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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面说一面拉开门,话说到一半,却像让人施了定身法,连人带话一起卡了壳。
杜长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又听了多久,他微微皱着眉,看向夏镜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问题,既认真,又不满。
目光扫过夏镜,他又看了眼魏泽,随后抬脚往屋里走去。
他这边略微一动,夏镜就像怕他似的,赶紧后退一步。
杜长闻经过他留出的空间,与他擦身而过,走进屋内,对魏泽点了下头。
魏泽也不知从中领会到了什么精神,立刻对夏镜说:“那,那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夏镜回应,走了出去。
夏镜关上门,转过身,杜长则靠在沙发扶手上,与他对视。
夏镜注意到他依旧微微皱着眉头,这个表情让他额头间起了一点细纹,在这样的目光下,夏镜觉得沉默是难以忍受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杜长闻扯出一个很浅的笑容,语气也是平淡的:“不是哪个意思,威胁,还是报复?”
这样的神情和语气不知怎么刺激到了夏镜,他用力抿了下唇,问:“是又怎么样?”
杜长闻像是没有领会到他的挑衅,客观地回答:“不怎么样,很愚蠢。”
夏镜被这一句话激得来不及思考,或者说无法思考,脑子里争先恐后冒出来的话就统统说出口了:“没所谓,我难道还有什么好名声?”
他没有大吼大叫,但无论语速还是呼吸都暴露了此刻的情绪,“可是凭什么?我这种人就活该被他诬蔑,活该被人闲话?他最好是解决这件事情,否则……如果因为他毁了我的学业和生活,我又凭什么不能报复?”
杜长闻任他说完,才缓缓开口:“你还年轻——”
他的语调堪称温和,在安静的室内响起来,似乎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安抚意味,甚至给人温柔的错觉,“没那么容易被毁掉。”
夏镜没料到他的关注点在这里,一时哑口。
杜长闻又问:“另外,你到底是想留在这个实验室做课题,还是到我那里?”
“啊?”
夏镜没反应过来。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蠢,杜长闻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我……”
夏镜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并且很快做出决定:“想去你那里。”
“为什么?”
按理说,这时候应该说些“喜欢相关课题”
之类的答案,可夏镜不久之前刚说过一番任性十足的胡话,现在也就没有再说漂亮话的必要。
“我不想待在这些人中间。”
他垂下眼,盯着地板,用尚未整理好的语言回答:“虽然换一个环境也不一定会变好,我其实也习惯了,有时候想想,只要足够麻木和忍耐,根本没什么过不去的。
可是,如果有机会,我当然还是愿意离他们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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