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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琛不屑的哼了哼,“少问。”
继而他冷眸突然眯起,丢了烟,突然抓住我的手,手背上的鞭子印和捆绑印还没消呢,红肿着,疼得我倒抽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我很能忍痛,但池琛面前,我痛的时候就直接喊了出来,“池,二少,疼……”
我的话没说完,池琛松了手,转身走了。
我捂着手皱起眉,看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修长背影,腾然想起我脖子上的黑雾来,飞快朝他跑过去——
“二少!
等等!”
池琛停下来,惜字如金道:“说。”
旁侧刚巧有玻璃,我发现,我脖子上那团黑雾又不见了。
想来池琛也没看见,我便抿抿唇道:“没什么,哦对了,江汉川让我嫁祸与你。
这是他给我的药丸。”
我还把药丸带在身上,我把药丸拿出来时被池琛劈手抓过去,他掂量在手里,看着我的眼神颇为复杂,然后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开。
那边车上,已经等不急的下来一位窈窕美人儿——
“二少,人家好冷呀!”
娇嗔的声音让人心痒痒。
池琛直接把那女人推开,顾自上了车,声音冷的如若二月冰霜:“冷就去火葬场!”
我“噗”
的一声笑出声来。
岛役扔号。
车子扬起一地烂泥雪溅了那女人一身,那女人“呀”
的一声尖叫在原地跺着脚。
我对那女人没兴趣。
看了一眼垃圾桶,打算把他们先冻上半夜再说。
上楼时候,我看了看自己被握过的手,又在楼梯口,看了看那车离去的方向……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
平淡而又温馨的小日子,过的极快极快。
大半夜的欢声笑语,传播在整个小巷里,半夜我没忘记去把那几个吓破胆的狗腿子放了。
并且告诉了他们——
我既然敢放了他们,就不怕他们再回来寻仇。
只不过,那些人怕是再也不敢来寻仇了,因为,江汉川死了。
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电视上。
江城卫视晚间直播间——
“江氏集团大少横死家中,离奇自断一臂,疑是嗑药过多导致……”
我抱着碗,碗里是莺莺煮的面,香气很扑鼻,可我鼻子里却突然间,像是嗅到了那日,池琛在我身上摸骨时候,身上好闻的橘子香水味……
池琛,这是在给我出气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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