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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到六零四号宿舍,章无极身先士卒,推了推门口,居然锁住了,刚才不是已经坏掉了吗?他不得不先敲敲门,接着说道:“如果没人在里面,就请宿舍管理员来帮忙打开。”
门突然开了,洪友虎穿着宽大的睡袍,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章导员,请问有什么事吗?”
就这么门缝一开,章无极已经看见房间里整洁干净,一尘不染,那颗心登时落入了深潭,挤开洪友虎走了进去:“突袭检查,听说你们这里有异常情况。”
两位校长和萧朗跟着走进去,洪友虎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冲走在最后面的萧朗眨了眨眼睛。
“咦,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
章无极大吃一惊,嘴巴张得足可吞下苹果,先四处望一望,发现宿舍里整洁的有些不太像话,地板光亮可鉴,滑的稍不谨慎就会摔倒,没有灰尘也没有从来都禁绝不断的烟头。
墙角没有垃圾,架子床也完好无损,座椅板凳摆放整齐,完全颠覆了章无极之前看到的那些场景。
“难道说他们已经清洗过宿舍了?不可能,我一定会找出蛛丝马迹的。”
章无极有些慌张,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甚至凑到墙角寻找可能存留的血迹,蹲在地上往床底下看,连床底下也干净地得一丝灰尘也没有。
冯启义已经流露出疑惑一伙的眼神,难道章无极在撒谎?这个事情可能麻烦大了。
“张导员,您在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啊。”
洪友虎在旁边讥讽道。
下午五点过后还有晚自习,宿舍的学生都在上课,六零四号宿舍也只有洪友虎,林正凯身上有伤不适宜出现,早就被转移到其他宿舍了。
章无极有点像个怀疑老婆红杏出墙的可怜男人,又急又乱,在房间里到处翻动。
不过宿舍也只有不到二十平米,一眼就能看个遍,章无极跑了不知道多少遍,满头大汗地趴在地上撅着身子到处乱看。
看到章无极在翻桌上的信件杂志,洪友虎大声出言制止道:“章导员,请你尊重一名学生的隐私,那是我的私人物品,你没有权利查看。”
冯启义的脸已经黑云密布了,作为学校的副校长,看到章无极给他展示的宿舍血迹的照片,还声称是在六零四宿舍拍到的,信誓旦旦拍着胸口保证亲眼所见,他才会同意前来察看,不过看着情景他也被章无极骗了。
张明远皱着眉头,脸色有些不悦。
“你。”
章无极忽然指着洪友虎的鼻子,“你脸上身上怎么这么多伤?是不是刚才挨打了?当着校长的面,快说出来,我们会替你做主的。”
章无极就差指着萧朗的鼻子问‘是不是他打的’。
训导员的恶名在校内如雷贯耳,洪友虎宁可相信一头母猪也不会相信他,何况他说出来会牵扯一大堆人,他不可能蠢到这种地步,淡淡地笑道:“我刚才在楼道不小心踩到香蕉皮摔了一跤,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想找出那个香蕉皮,把它大卸八块吗?”
章无极瞥见两位校长的脸色,急欲找出一个突破点,抓住其他的手,向别人展示那肿的得离谱的手腕:“摔得?怎么可能摔成这个样子?我看你是惧怕某人的银威,不敢说出来,当着校长的面你还敢撒谎。”
“章导员,他只是十七八岁正直善良的孩子,你这样会吓到他,赶快放了他。”
萧朗连忙朝着章无极警告道。
洪友虎也是个聪明绝顶的家伙,听了萧朗的话,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深意,立刻捂着被章无极抓住的那只手呼天抢地惨叫起来:“哎呀,我的手,章导员你想要我的命么?手腕都快被你捏断了,快放手啊,章导员你一定是在报复我,哎呦哎呦,我要到教育局投诉东港中学教师打断学生的手。”
冯启义脸色变了:“章导员,请你放开他。”
洪友虎一不做二不休,演戏习就要演足全套,逃出章无极的魔抓,立刻说道:“章导员,你别逼我了,你就是把我上课做小动作骂人的事情扩大化,就是开除了我,我也不会帮你陷害萧教练的。”
“你,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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