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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明明应了一声,十分严谨地按弥寒的要求处理了两人的伤口——血是止住了,却让伤口外翻的皮肉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弥寒拿着匕首在掌心转了一圈,再递给苏栖迟时匕首俨然已经变成了一把还没有巴掌大的银色小刀,刀柄细长,刀身窄薄而锋利。
“给你,拿着。”
弥寒说。
苏栖迟看了他一眼,接过刀,手腕一转,小刀就从他手里消失了:“谢了。”
弥寒咧嘴一笑,忽然说:“我真是觉得越来越喜欢苏先生了,要不回去后干脆加入冰狐怎么样?”
“谢谢,我会考虑的。”
苏栖迟说完越过他,抬腿走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天很黑,路两旁的民宅里连点光都没有,忽然一阵发动机的闷响从远处传来,打破了街道的岑寂,紧接着一辆打着远光灯的老旧吉普从远处疾驰而过,在不甚平整的路面上扬起一阵经久不散的烟尘。
苏栖迟面无表情地坐在后座,两只手被一副手铐铐在身前,正扭头看着一片漆黑的街道出神。
袁文朗在前面开车,时不时通过后视镜朝后面窥视两眼——接下来他会假装得手,把苏栖迟带去“献”
给高清河。
未免打草惊蛇,弥寒和包明明没有和他们一起,但苏栖迟有种感觉,弥寒一定就跟在自己不远处。
大约十分钟后,袁文朗开口道:“苏先生,我们快到了。”
苏栖迟听见声音,缓缓转过头,借着车前的灯光,他看见了不远处一片被矮墙围起来的建筑群,围墙正面有两扇带着锈迹的大铁门,围墙和铁门附近还有几个带枪的门卫正在巡逻,十分有反派boss老巢的既视感。
车外零星的灯光从他那双好似无机质般冰冷漆黑的眸子里折射而出,再搭配上白皙到几近透明的皮肤,让袁文朗蓦然有种坐在那里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只要去的艳鬼的错觉。
这种无端的联想令袁文朗不禁起了身鸡皮疙瘩,接着他就听见那个青年轻声说:“等下到了地方……”
作为一个溜须拍马、见风使舵的资深专业人士,袁文朗听个话音就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抢先道:“您放心,我是绝对不会也不敢当着您的面耍什么花招的。”
“你最好记着你现在说的话。”
苏栖迟凉嗖嗖地看了他一眼,“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一定能让你死在我之前。”
也许是青年的神情太过冷淡,袁文朗像只□□似的把嘴开开合合半晌,直到对方在后座躺下,单薄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后视镜中,也没能将打了半天腹稿的阿谀奉承说出口,最后只好咽了口唾沫,把它们又一字不落地全吞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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