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试探着问道。
“这样的啊,我呢,有个远方亲戚,是物理研究院的,你知道他们刚从山区搬到城里,离我们这也不远,人家还是在地级市呢。
他们科室有个女博士,有房有车,比你也就大三四岁吧,人长的那叫一个漂亮,配你是绰绰有余,现在还没男朋友,想找个老公,直接奔结婚去的。
你看有时间就过去看看?”
“这样啊。”
我犹豫了一下,刚想拒绝,她却接着说:“别犹豫啊,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不等我回答,她接着又说道:“那就星期天吧,记得穿的精神点,我叫我亲戚把人带过来,毕竟她有车,咱又是个高高大大的帅哥,可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去。”
我被她这一堆唇枪舌剑打的难以招架,只好说:“听您的安排吧。”
她喜滋滋的转身回去,边走边说:“听你刘姐的没错的,我这就去打电话。”
趁这机会我赶紧收拾东西逃离了办公室,连食堂都没去,飞一样的跑回顺河街去了。
星期天的早晨,我照例多睡了两个小时。
起床洗漱完毕,在阳台上陪伴着我的蟹爪兰和虎头。
我点燃一支烟,正准备思考一下中的情节时,刘姐的电话来了。
穿上印着跳动着的绿色小人的体恤衫,外面套上单位发专用于开大会的藏青色的正装西服,下面照例是穿了一周没洗的牛仔裤,蹬上前两天刚洗白白还没怎么干透的68元一双的回力鞋,我出门奔着河边飞奔而去。
到达位于河边的茶楼下面,我在服务台前的镜子前看了看自己。
眼睛下面是熬夜写而形成的大大的眼袋,嘴唇因为长期抽烟而有些干裂,且成乌紫色,其他还好。
我用手理了理头发,抬腿上楼而去。
此时为时尚早,茶楼没有什么生意。
走进大厅,我一眼便看到卡座旁对着大厅门的方向而坐的刘姐。
她也看到了我,举起手夸张的大喊道:“小徐小徐,这里这里。”
空荡荡的大厅回荡着她尖利的叫声,我的耳朵里传来的是持续不断的“里里里里里……”
我略显尴尬的说:“听到了听到了。”
走到卡座旁,挨着刘姐坐下。
对面坐着的一个是和刘姐差不多年纪的留着短发的戴玳瑁眼镜的中年妇女,穿着蓝色的小西服,胸前还别着一支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精光闪闪的胸花。
她旁边坐着一个穿着淡紫色连衣裙,戴着黑色大框眼镜的年轻女人,梳着马尾辫,没有化妆,低着头拿着一杯奶茶正在小口慢饮。
“我来介绍一下吧。”
刘姐先呵呵的笑了两声,说道。
我对刘姐的话充耳不闻,目光飘向窗口,河边的柳树发出了新枝,嫩绿嫩绿的随风飘舞。
几个戴着头套,穿着运动服的中年人步履阑珊的从河堤上走过。
看不到河水,而远处太阳已经挣脱了群山,正努力挣扎着向上升去。
我正遐想着中午饭应该去吃铁门坎的肥肠干饭还是老北京的杂酱面,就听到对面一个清冷陌生却又好像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
“刘阿姨,不用介绍了。”
我抬头一看,对面的年轻女人已经放下了奶茶,黑框眼镜后的眼眸明亮而深邃,脸上似笑非笑的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瞬间,两年前那段已经被我打入冷宫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
我“蹭”
的站起身来,一脚刚跨出卡座,就听对方以戏谑的语气说:“你跑一个试试?姐的手段你难道没有领教过?”
我定了定神,没有理会对面那个严肃的中年妇女和刘姐惊异的眼神,收回脚坐回卡座。
年轻女人抱着两手向后仰去,看着我笑了笑,说:“这就对了嘛,姐可是黑带五段。”
我看着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举起一只手抹了抹额前的刘海,好整以暇的说:“小徐同学,别来无恙啊?”
大唐盛世,武林风起云涌。一个江湖卖艺的小女孩。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一代女侠。传承金大侠的风格,将故事融入历史中。摆脱传统的任督二脉之说,建立阴阳五行真气。仿照美剧紧凑的编排,让每一章节都充满看点。红扇会群号164781284(本群由书友血舞之殇提供)...
王启年重生回到1997年。这一年,香港刚刚回归,赵薇还未成为小燕子,贾樟柯刚毕业,宁浩还未进北影这一年,王启年报考北影文学系,后来,他成为震惊世界的娱乐圈鬼才...
魂穿明朝正统年间的一个惹了一身风流债的官二代,其时奸宦当道,北虏窥伺,土木堡之变旋即爆发前世默默无闻,今生又怎肯碌碌无为?何以立足?一腔热血,一口不平气,和那颗二世为人不甘平庸的心。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也!(注既有轻松搞笑,又有激情热血)...
一个少年的修仙路程,执着于超脱剑道,掌五行,控阴阳,以自身灵根再造天地,造化之气,衍化万物!界珠在手,天下我有!新人新书!点击推荐都来吧!...
这是发生在大唐宰相神探狄仁杰生命中最后一年里的故事。在这一年里,他要面对环环相扣匪夷所思的悬难疑案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边关战事诡谲多变勾心斗角的政治阴谋,以及他自己那魂牵梦萦黯然神伤的情感过往试看狄仁杰怎样在这九九连环的迷局之中破雾而出!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