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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刚来就摔了?”
齐夫人若有所指地说:“把这屋里的东西也要检查检查,别再绊了。”
肖华躺在床上向她甜甜一笑,不好意思地说:“是我自己顽皮,不碍事。”
说着自顾自地除去了袜子,露出一双纤小的脚丫,他在自己细瘦的脚腕上按了按,向坐在床沿的齐鹤唳道:“骨头没断,只是扭了。”
他出身乡野,家里没那么多规矩讲究,更因年龄尚小不知避嫌,齐鹤唳本要退避,哪知肖华腿一伸、直把一双赤足搁在齐鹤唳的大腿上,“疼倒不疼,就是冷,齐哥哥快给我焐焐吧。”
众人皆是愕然,这个行为简直是明目张胆的勾引了,岂是正经人家的哥儿该做的?碧烟气得乱颤,但在场的两位长辈竟没一个出声喝止,齐夫人老神在在,周姨娘更似乐见其成,她们本不在意肖华的名声,只等着江梦枕出声斥责,还反要说他和小孩儿计较、不念恩情。
“小公子这话好没道理,”
碧烟再忍耐不住,搬了炭盆重重放在床下,“难道我们二少爷就不冷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肖华涨红了脸,低头嗫嚅道:“以前、以前爷爷在的时候,冬天都是那样帮我暖脚的齐哥哥昏迷不醒的时候,我还帮他擦洗过身上呢,这有什么”
“小公子的爷爷自然是心疼孙儿,二少爷受了伤那是急事从权。
我们爷是官宦人家的少爷、侯府的贵婿,身份非比寻常,”
碧烟用手帕垫着,把肖华赤裸的双脚挪回榻上,拉过被子严实掩住,“这些事自有奴婢伺候着,这样既守了这里的规矩,更全了小公子的名节。”
这话绵里藏针,暗说他没规矩又不尊重,肖华不傻自然听得懂,眼圈霎时红了,有些哽咽地说:“我长在山野,你说的什么名节规矩的,我不懂,也不在乎我只想有人对我好!
在这世上,我、我只认得齐哥哥一个人了!”
这话着实悲切,他亲人死尽、背井离乡确也可怜,只这可怜有时候也是种武器、挟制人于无形,怪不得常言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碧烟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周姨娘见状,阴阳怪气地说:“姑娘又急个什么?想是侯府规矩大,我们都是不懂的。
不过二少夫人是何等大度的人,必不至于二少爷对救命恩人略好些,也要拈酸吃醋。
瞧瞧他、可怜见儿的,半大的孩子罢了,懂得什么?又或是姑娘人大心大,有点什么想头,怕有人阻了路?”
要脸的人与不要脸的吵架,总是要输的,碧烟是个没婚配的姑娘,周姨娘讽刺她想爬少爷的床,她嘴再利也无从辩驳,直恼得胸脯起伏、俏脸通红,周姨娘本是单纯呈口舌之快,当下灵机一动,忙又道:“不如趁现在回了太太,过了明路,姑娘也乐意,二少夫人也放心。”
“谁又乐意”
碧烟话没说完,就被江梦枕拉到身后,只听他淡淡道:“姨娘这是怨我了?只是我屋里的丫鬟们,以后都是要风光出嫁的,她们跟着我总有一份体面,还不至于给人做妾。”
碧烟闻言由怒转喜,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屋里的人各有心思,江梦枕这话说得巧妙,偏偏能打到每个人心坎上,既让周姨娘和想做妾的没脸,又暗暗抬了抬太太,给了本就不想让齐鹤唳纳妾生子的她一个发作的由头。
齐夫人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冷笑着对周姨娘道:“我看你不是怨他,是在怨我了?你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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