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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也我靠我靠地凑了过来,皱着眉说:“你这走的什么运啊。”
江宝怡已经无话可说了,跟缩在角落的小黑大眼瞪小眼:“你也太护食了吧,傻狗。”
“流浪的时候抢食抢习惯了。”
蒋怿接过肖然递来的药箱,“先消个毒。”
被猫狗咬到破皮出血不算小事,在店里简单消完毒,蒋怿开车带江宝怡去了疾控中心。
离得远,江宝怡没让小段跟着,托室友拿了身份证等在校门口,顺路将小段送了回去。
去的路上,蒋怿只说了三句话,疼不疼,冷不冷,要不要喝水?
“疼是有点,但不冷,也不渴。”
江宝怡问,“你捡了小黑之后,有被它咬过吗?”
“嗯,咬过一次。”
蒋怿说,“刚捡回来的时候给它倒狗粮,倒多了我往回装,一口咬了过来。”
“那我心里平衡了,不是我一人受罪了。”
前边是个红灯,蒋怿停了车,扭头看了过来,叹了声气说:“对不起啊。”
“我要说一点没关系你肯定不信,但这是意外嘛,谁也想不到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
江宝怡说,“等下回见到它,让它看着我吃,体会下光看吃不着的感觉。”
“没问题,今晚回去我就收拾它。”
“怎么收拾?”
江宝怡笑了笑说,“教它一加二等于几吗?”
“一加一还没学会呢。”
蒋怿说,“教它一加二,气的是我自己。”
江宝怡笑了,但等到中心就笑不出来了。
血清是按着体重标准打的,十公斤一针,她四针半的重量,四舍五入要打五针。
可也没人跟她说,打血清这么疼啊啊啊啊啊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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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三针是绕着伤口打的,江宝怡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还有两针要扎在手和胳膊上。
护士见状问她要不要缓一会。
江宝怡疼得直抽气,也没注意另只手快把蒋怿手背掐青了,哆嗦着说:“长痛不如短痛,一次性打了吧。”
“行。”
护士也没给她缓冲的时间,一针接一针。
江宝怡连第二声痛呼都没来得及出口,护士已经直起身,“好了,等下还有一针疫苗,你先坐一会。”
“好的,谢谢。”
蒋怿伸手将她的外套重新搭回去,轻声问,“要不要喝点水?”
“喝一点吧。”
江宝怡往椅背上一靠,整个人已经疼到麻木了,看着蒋怿走到饮水机那边弯腰接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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