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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子里的每个人都有不尴不尬的毛病,只有我例外。
所有的人之间都不互称名字,用“喂”
、“哎”
、“嗨”
代替。
我想大家是因为在这种地方作事,觉得称名道姓,有辱祖宗。
因此我建议用代号,把年纪大的那位女士叫作“f1”
,把年纪小的叫作“f2”
。
这两位女士马上就表示赞成。
男人中,审稿排为1,其余顺序排列,我是5。
只要不是工间操时间,我们都要挺胸垂着头写稿子,那样子就像折断了颈骨悬在半空中的死尸。
长此以往,我们都要像一些拐杖了。
照我看来,这是因为在办公室的天花板上装了一架能转动的摄像机,而且它没有闲着,时时在转。
2
我告诉f说,在公司里做事,感觉还可以。
她说:事情似乎不该这么好。
她听说公司对我们这些人有一套特别的管理制度,能把大家管得伏伏贴贴的。
对于这一点我也有耳闻,并且到第八创作集体的第一天,我就签了一纸合同,上面规定我必须服从公司的一切规章制度。
对于这一点,我不觉得特别可怕,因为作为一个被安置者,我必须服从公司的一切安置制度;作为一个公民,我又必须服从国家的一切制度;更大而化之地说,作为一个人,我还要服从人间的一切制度,所以再多几条也没什么。
他们所能做的最坏的事,无非是让我做我最不想做的事。
我已经在做了,感觉没有什么。
f指出,我所说的在心理学上是一个悖论,作为人,我只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什么,不可能知道最不想做的是什么。
从原则上说,我承认她是对的。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最想做的是什么,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不想做的事。
我认为,作为人我已经失魂落魄,心理学的原则可以作废了。
我们的办公室里有张床,周围还拉了一圈帘子。
那张床是个有轮子的担架床,加上帘子,就像基督教青年会的寄宿舍一样。
我想它是供午休之用的,有一天中午,我从食堂回来早了,就在上面睡着了——后来我被1叫醒了,他说:起来,起来!
你倒真积极,现在就躺上去!
我坐起来时,看到所有的人都面红耳赤,好像憋不住笑的样子。
3朝我扑了过来,把我从床上拉了下来。
顺便说一句,大家对这张床的态度十分可疑。
有人不停地把帘子拉上,仿佛遮上它好;又有人不停地把帘子拉开,仿佛遮上也不好。
这件事纯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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