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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逐惊的说不出话,连忙朝着她竖了一个大拇指:“你怎么敢的,贺亭抒。”
“有什么不敢?”
“你怎么整天和贺哥过不去,我感觉他挺好的,”
霍逐向后躺去,又问道,“贺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你把这个问题里的称谓换换,”
贺亭抒抬头道,“你把贺知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换成贺知延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再问。”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霍逐听到她的形容笑了一声,凑到她脸前,满脸期待道,“那我呢亭抒,你觉得我像什么狗狗?”
“你呀?”
贺亭抒瞥他一眼,“比格吧。”
“……”
陆砚怀听着他们两个人打闹的声音,合上了手中的书。
贺亭抒和霍逐其实算是被这个圈子巧妙排除出去的人,虽然不用明说,但关于这一点每个人都有着微妙的默契。
霍逐是个不成器的富二代,成天想着拿他老子的钱创业投资,结果一年赔了八千万,把合伙人坑得差点吐血。
至于贺亭抒,她以领先同龄人三十年的精神状态被同阶层的贵太太和贵小姐敬而远之,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突然拿起叉子戳到别人眼睛上。
偏偏这两个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黏着他。
他想到这里,抬手揉了揉眉心。
“亭抒,上次开的药吃完了吗?”
陆砚怀低头道,“精神心理科开的处方药都需要禁酒,如果服药的同时还在喝酒,精神状态只会越来越糟糕。”
“我的精神状态不是因为没吃药造成的,”
贺亭抒将烟碾灭,向后倚到吊椅里,“是因为没有人做爱。”
陆砚怀低头轻吸一口气,将手中的书放回到桌子上。
贺亭抒看着他的反应,兴致勃勃地凑上去:“陆哥,你和我做?”
“爱莫能助。”
贺亭抒哼笑一声站起来,她走到露台的栏杆前,望向被雨雾笼罩的珠山。
看了一会儿,她把玩着手中的火机,却没有回头,声音一反常态的平静了许多:“有句话说在前面,明珠山庄的项目你们都不要投。”
霍逐从手机中移开眼,抬头道:“啊?我还打算投来着,多好的项目啊。
亭抒,你是不是想自己偷偷发财啊?”
“发你个鬼,”
贺亭抒回头瞥他一眼,“总之话我就说到这里,爱听不听。”
她说完便走回吊椅前拎起了自己的包,自顾自地向外走去。
靠山别墅,空气异常潮湿,走过来的时候烟似乎也湿了。
她夹着没点燃的烟走到楼下,抬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气。
停顿几秒,她抬手将潮湿的烟折成两段含到了嘴里。
这该死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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