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臀部传来一阵清凉,原本火辣辣地痛楚瞬间就消失了。
徐元佐刚来得及舒口气,那火辣辣的痛楚竟然反攻倒算,回来得更加猛烈了。
还好姐姐颇有节奏地抹上了新的药膏,清凉再次战胜了疼痛。
正当徐元佐感受着臀部战场上的拉锯战时,徐姐姐突然啪地打了他一巴掌。
“哎呦呦……”
战场形势彻底扭转,徐元佐忍不住叫唤起来。
“你今天为什么又被先生赶出来了?”
徐姐姐用一条轻薄的棉布盖住了屁股上的药膏,没好气地问道。
“为什么说又?”
徐元佐随口一问,旋即自己答道:“是了,中秋之后连带这次已经是第六次被赶出来了。
咦,以前没这样啊!
姐,是不是我们家中秋节礼给少了呀?”
徐姐姐原本偏黑的面孔上更是蒙上了一层黑雾,差点忍不住给弟弟的伤口上撒把盐——主要是盐比较贵。
她道:“娘特意存了好久的棉布,做了新衣新鞋,又把家里的鸡蛋捡了一筐,封了五两银子,请夫子给你开讲……可你……也太不争气了!”
徐元佐记起当时母亲带着自己和弟弟一起去的夫子家,从夫子当时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很满意这份节礼的。
再凭着徐元佐文科小学霸的历史功底,当然也明白只是“五两银子”
,就足以在隆庆二年的松江府称得上是巨款了。
五两银子,可以买下一亩好地,或是三十匹白布,略等于普通农家一个壮劳力一年的花销。
读书真费钱!
——咦,我不是七岁就开蒙了么?
徐元佐没有问出声,因为他只是对比了一下夫子中秋前后的讲授内容,就发现了一个曾经没有在书本上见过的知识点:塾里读书,夫子的基本义务只是教学生识字、写字。
而要讲解内容,则得额外给钱,是为“开讲”
。
徐家在朱里镇属于中等人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因为父亲在外行商,所以徐元佐还能吃得肉噗噗白嫩嫩。
义塾基本是不收学费的,全靠镇上大户人家的资助,属于公益性质。
即便如此,徐元佐和弟弟去镇上义塾上学,母亲还得给人浆洗衣服,做些针线活贴补家用,以此才能在购置笔墨纸张的情况下不至于太过影响生活水平。
不过要想让那个五十岁的老生员开讲经义——银子总是少不了的。
不得不说,夫子很敬业。
他拿了徐母的节礼之后,果然对徐元佐一改往日的放任和无视,将《论语》上的话翻译成人话——唔,明朝人的话,努力想让徐元佐了解圣人到底说了什么,想了什么。
与此同时,徐元佐也尝到了以前没有尝过的滋味:戒尺。
啪地一声,手上就是一道红印。
这也是花钱买的。
若是不给钱,夫子才懒得费那个力气呢。
可惜徐元佐实在没有读书的天赋,让夫子满怀挫败,以至于每次考校功课,最终只有一句话:“滚出去!”
“今日夫子问座下众弟子:尔等读书有年,《论语》之中最应乎心者,可试言一二。”
门缝里钻进一个头大身子小的男孩,还梳着总角,脸上一样带着肥肉,细看之下与徐元佐还有几分相似。
他年纪不大,口才却好,尤其把夫子的口吻学得极像。
...
他曾斗破苍穹,主宰三界。一朝重生杀得万界血泣,仙魔俯首。这一世,不留遗憾,喝最烈的酒,泡最美的女人。踩着敌人的累累尸骨,成为天地间最厉害的绝世武帝。...
...
铁拳所向,试问谁可争锋?义胆柔情,各色美人争宠!他,就是终极教官,当世大魔王!为美人无限张狂为兄弟两肋插刀为亲人誓死守护!尸山血海中杀伐,累累白骨中踏步,蓦然回首,已傲立巅峰,成就传奇霸业!...
...
int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