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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长闻也接了句玩笑,但说完这句,他勾起嘴角,露出一种隐秘的高兴的神气,竟像是有些羞涩了:“但时间并不决定感情,否则你也不会回来了。”
这句话似乎具有某种奇异的效用,前几个小时积攒的疑虑顿时变得轻薄如烟,很快消散。
夏镜抿着嘴忍笑:“哦,杜老师懂得真多。”
他们缓步走回家,谁都没有再说起之前在场和不在场的另外两人。
杜长闻几乎是没有“过年”
这个概念的,但夏镜还惦记着多年前在露台上看烟花的事,大概带着一种重温旧梦的心态,试图重复当年的傻事。
杜长闻十分尊重他的仪式感,好脾气地陪他吹着风看了场烟花,又回屋守到十二点,直到夏镜对他说完“新年快乐”
又提议“我们要不要守岁”
时,才面色一沉,发出不赞同的意见:“无不无聊?”
“胡说八道。”
夏镜学他的口吻说话,但没说完就笑起来,因为兴奋或者快乐,脸上几乎带着某种光彩:“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嗯,真正意义上的,总之你重视一点。”
杜长闻眉心紧蹙:“要守到什么时候?”
这句话在某种程度上就等于同意了,夏镜凑过去抱住他,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笑眯眯地回答:“随便,我只是还不想睡。”
最后变成了杜长闻坐在沙发上,夏镜躺在他腿上,两个人借着尚未消退的酒意发散思维,想到什么聊什么,居然也一直有话讲。
做情侣到一定地步,能不停歇地交谈其实是件难得的事情,但他们一直闲话到深夜。
后来还是夏镜先撑不住,毕竟他是一直躺着的那个,说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了两秒,迷迷糊糊问杜长闻:“刚才我在说什么来着?”
杜长闻被他气笑了,说了句“去睡觉”
就拉他起来。
这时候夏镜也不再坚持,随杜长闻往卧室走。
然而从客厅到卧室的几步路又让他清醒了几分,躺在床上后他一翻身,顺势就抱住了还没来得及躺下来的杜长闻。
头抵在杜长闻的背上,触感是硬的,但有温热的体温传来,让他感到慰藉,以及快乐,这下子,环在杜长闻腰腹上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了,
杜长闻简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怎么,又不睡了?”
夏镜感受着对方说话时身体的轻微起伏,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对杜长闻的腰总是格外偏爱,环抱或是爱抚这里几乎成了两人之间心知肚明的暗示。
此时此刻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口中毫无诚意地狡辩:“换个睡法。”
杜长闻果然顺着他手中的力道俯下身,吻住了他。
于是这一晚,某种意义上,他们的确是守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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