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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宁晚的好心情倒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的办公室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左鸢。
左鸢照常穿着一身旗袍,那叉都快开到她腿根了,但宁晚知道,她腿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上头绑着一把消音枪,是美国货,足以一把将他的脑浆都爆出来,在内层,则插着一把蝴蝶刀,随时都能抹上人的咽喉。
“你怎么来了?”
宁晚皱了皱眉,照例赶人道,“出去。”
“哎呀,你好无情呀,”
左鸢满不在意他那冷冰冰的态度,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走进办公室,在宁晚的办公桌上坐下,借着光线看着刚做好的指甲,“要不是那老头子非说要b市海边那块地,我才懒得来找你。”
她嘴里的老头子,是她的父亲,也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左爷。
“不做。”
左鸢双眉一拧,嫣红的唇瓣张开,吐出一口冰冷的气,像是一条毒蛇:“死基佬,少给脸不要!”
“我说过了,上次是最后一次,是看父辈的人情。
以后你们的事,我都不参与。”
左氏是近年来刚崛起的一家房产商,道上的左家赫赫有名,但很少有人把这两家往一处想——说白了,这左氏公司也是一间洗【钱的公司,老大不想做了,要金盆洗手,就派女儿出来做事,开间公司慢慢抽身出来。
因为宁晚的父亲和那位有些交情,就答应着帮衬些,宁父私下授意宁晚多合作,不要得罪那群人。
宁晚也算是该做的都做了,只是他明白和这些人搅在一起,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便不想再同左家有什么牵扯。
至于和左鸢,宁晚是两年前一场晚宴认识的,那时候左爷有意撮合他和左鸢,把左鸢介绍给宁晚,宁晚也只好硬着头皮与左鸢喝了几杯酒。
左鸢拿着高脚酒杯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男人,发现他确实长相和才华都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挂,便有意无意开始接近宁晚。
她从小在男人堆里混大,做事没有那么多女子的扭捏,求爱那叫一个轰轰烈烈,宁晚躲了几次,眼见躲不过去,就和左鸢摊牌了。
左鸢坐在车盖上,手里夹着一根细烟,眯着眼冷冷问道:“为什么我不行?我不够好?”
“左小姐,你很好,是我不行。”
宁晚退了一步,面上神色淡淡的,“我是gay,对女人不感兴趣,也就是说无论对方是alpha、beta还是oga,我只有对男人才硬的起来,你明白了吗?”
左鸢脸都快绿了,她一双美目狠狠地瞪着宁晚,似乎下一秒就要抽出她那把蝴蝶刀,将宁晚胯下二两肉给割掉:“你说什么?!”
“我真的不行!
更何况,我也已经有伴侣了。”
说起这位伴侣,宁晚的神色不觉温柔了不少,“我们只是暂时分居,若是我和别人纠缠不清,我先生会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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