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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有点不科学,但这爷俩呼哧带喘,没人注意到。
男人看了眼手机,“刚好未时,一天中最热的时辰。”
小男孩当即翻起了白眼,“下午两点就说下午两点,我妈没说错,你有那个什么,妄想症!”
“别瞎说话。”
男人抬手照自己儿子脑袋上削了一把,“尊敬一点。”
这条窄巷勉强能容下两个成年男人并排站立,脚底下的路不平,烂泥拼石板拼碎沙,讲究人是绝对不会踏进来的。
两侧古老的院墙散发着一股破败腐朽的味,水泥墙上刷着红色的“拆”
字,但“拆”
了十几年了,也没见着一个施工队的影子。
这两侧的墙体不直,越往上越像炸开了似的,天空越来越窄,给站在巷子里的人一种要被压死的错觉。
当爹的咽了口吐沫,望向幽长不见底的巷子深处,低声念道:“来,儿子,你拉着点爸的手,别瞎跑。”
爷俩往巷子深处走去,在他们身后不知打哪儿飞来一只雀。
这雀是个讲究雀,跟那些土里土气的褐斑鸟不一样,它是七彩的,尾翎修长,一阵风一样嗖地一下从爷俩脑袋后头吹过,男人眼睛一花,就看见那只配色一言难尽的杂毛雀超过自己飞前头去了。
爷俩心有灵犀地停下脚步,眼睛一花,雀没了,像是冲入了一个结界,瞬间消失。
小男孩眼睛瞪得溜圆,“哇塞”
了一声,“爸!
我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好东东?”
“别乱说话!”
男人皱眉喝斥,他把儿子安排在一边,下定决心似地从怀里掏出一封牛皮纸信封,快步往巷子深处走。
走到刚才那只杂毛肥雀消失的地方,一扭头看向左手边的院墙,果然看见了传说中的那块破败的牌匾。
上面的字都要长毛了,又淡又糊,勉强能看出个轮廓来。
上书:头顶长草,浑身都闲
下附四个小字:有事投信
但周围并无任何能塞进去信的口子。
这牌子挂在一堵实心的墙上,实得不能更实了,一脑袋顶上去能撞死人,别说门了,连个缝都没有。
就是这么一块闹着玩似的破匾,中年男竟双手合十将信封夹在掌心缝中拜了又拜,嘀咕道:“我李强国今年四十有八,脑子里这点事愿意尽数奉上,求老板帮忙,求老板帮忙,求老板帮忙。
重要的忙求三遍。”
他说完,把信封往那匾牌下方居中摆好,扭身埋头就走了。
……
幽虚境外。
“老板,来信啦!”
冲入结界瞬间,七彩杂毛的长尾肥雀身形逐渐拉长,羽毛丰盈流光溢彩,双臂舒展扇动,冲入云霄旋转数圈,发出一声空灵华丽的凤凰鸣,又纵身直挺挺地冲入一栋木头小房里,顺着那屋顶开的小洞,又变回了一只杂毛肥雀。
它落在了一个盘坐在沙发上拿手柄打游戏的年轻男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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