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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贾琏接道,立马把本来还满脸怒容的王熙凤说得一脸尴尬。
没有孩子一直是她的心病,自从前几年生下女儿以后,她是一直都没有再怀上孩子,期间她不知喝了多少药、烧了多少香,她都没有再怀上,如今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贾琏把这件事点出来,只让她有气有愧,恨不得晕过去。
可是贾琏却继续开口:&ldo;自己生不出,也不让别人生,我作为荣国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如今房里也就一个平儿而已,还没有过明路,还是她王熙凤身边的丫鬟,&rdo;他看着王熙凤,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是表情却带着那么一点奇怪:&ldo;你倒是厉害的不得了,自己把持了丈夫的后院却不懂得讨好丈夫,成天管家忙里忙外却连最基本的传宗接代都抛之脑后,我是要说你聪明呢,还是要说你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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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rdo;这一下,王熙凤真的是被气得不轻,如今贾琏说话简直就是不分场合,本来两夫妻就算是不和,也是关起门来自己吵自己的,现在他却大喇喇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了说,而且罪名是一个比一个说得重,只把她说得简直就是犯了七处,直接可以被休的弃妇一样:&ldo;你给我按了这么多罪名,就是想休了我而已,&rdo;她一拍大腿,也不再管什么形象了,直接哭嚎起来:&ldo;我明白了,你就是看我不顺眼,要把我休回王家是吧,所以你从生病以后就各种找我麻烦,你说,是不是你在外边看上什么女人了,才要急着把我踢走,好给你那个女人让路啊,&rdo;说着说着,她像是真的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一样,哭得不能自已:&ldo;我辛辛苦苦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劳心劳力,没想到却落得这么个下场,我还不如死了算呢。
&rdo;说着,就要想一旁的柱子撞去。
还是平儿眼明手快,急忙拉住了王熙凤,这主仆俩滚做一团,也终是没让王熙凤轻生,但是王熙凤还是昏倒在理平儿的怀里。
&ldo;犯了犯了,&rdo;史太君把扶手拍得梆梆直响,满脸铁青地看着贾琏:&ldo;你如今倒是能耐了,要亲自逼死自己的夫人不成。
还不快把凤丫头扶回去,请个太医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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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婆子丫鬟们听了,立马进来,几人七手八脚地就把王熙凤抬回了自己的院落。
贾琏一脸平静地看着王熙凤被人抬了下去,再对上史太君盛怒的表情,无奈道:&ldo;我说的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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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的都是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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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史太君也是被气得恨了,连脏话都冒出来了。
看着贾琏一副柴米不进的冷脸,史太君的心里就是火冒三丈,有心想要请家法,可是想到贾琏前不久才被贾赦请了家法躺在床上半个月,要是这一次自己又动了家法,以贾琏如今的性子,止不住会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来。
这么一想,史太君即使满腔的怒火,也只能压下,摆摆手,道:&ldo;你快滚,我不想看到你,以后你不许出荣国府,月利银子也给我统统都停了,什么时候,凤丫头原谅你了,你才能给我出府。
府里的那些丫鬟也给我看好了,要是有人趁着二爷在府期间,自荐枕席,想要飞上枝头,有一个,我就打死一个,却不轻饶。
&rdo;一句话,只把这屋里的丫鬟下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史太君一句话就把贾琏禁了足,不止禁了足,还断了贾琏的银钱,史太君就是要看看,贾琏没了钱财,没了女人,还能嚣张到什么地步。
贾琏对于史太君的安排却是求之不得,他本来就是一个宅,为了习剑更是从来不再剑以外的地方放注意力,这段时间他身边的貌美丫头不少,一看就是有那种心思,让他烦不胜烦,也对王熙凤管不了下人的拙劣手段有了更大的意见。
如今史太君不让他出府,又不让那些女人找他,他正好可以静下心来,把自己的剑术重新练起来,实在是,太好了。
贾琏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一抹笑容,极淡,但是却是这段时间里,唯一的一个笑容:&ldo;谢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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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气得史太君心口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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