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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能耐我何,你只是一名长史,且尚未赴任,不得插手县衙内务。
&rdo;何洺稳了稳心神,又从中寻出一线生机。
一定会有人保他的。
何洺对着何兴栋招手道:&ldo;我儿,扶我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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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东道:&ldo;你不用给谁写信,给谁写都没有用。
我早已将此事上禀陛下,再过两日奏章就可到陛下案前。
明日,录事参军曹司判会抵达水东县,因你德行不端,难以服众,事急从权,他将代管水东县粮储事务。
等你把消息传出去了,叫你同谋赶过来,县衙里所有账簿,早已被我二人翻遍,他想再做手脚已是太迟。
你罪责已定,难逃法裁!认罪吧何县令,替贵公子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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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洺转过身,二人四目相对。
何洺此时的感觉非常复杂,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好像是等了许久的事情终于发生,大梦初醒了。
又好像恍惚尚在梦中,一切尽是虚妄。
他握着何兴栋的手指越加用力,指节突出发白。
一抬头,发觉天上日光亮得晃眼,日晕散出七彩的光圈。
眼睛一闭,直接晕倒在何兴栋怀里。
不久后,县尉带着城中守备,押送从米仓里抓获的闹事百姓回县衙审问。
虽然知道里面几位幕后主使应当已经趁乱逃跑了,但绝对不可放过。
他已经弄砸了赈灾粮一事,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
何洺手上还捏着他的把柄,若是何洺倒了,恐怕他也难逃干系。
起码……可以把犯人抓回去消消气。
水东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生活了数十年的地方,许多人就算不认识,也是见过的。
看见一群亲友被押送过来,场面险些失控。
县尉被群众围在中间,整个人飘飘欲死。
或许是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县衙那朱红色大门重新打开。
外间风向瞬变,众人全部从远处拥回县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