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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寒刚走出大门,就看见一个戴着蓝色头巾的脑袋从墙角鬼鬼祟祟地冒了出来:“寒哥”
弥寒关好门,像没看见对方一样转身就走。
果然下一秒脑袋的主人就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追了上来:“怎么样怎么样?”
弥寒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什么怎么样?”
头巾男“哎呀”
了一声,说:“当然是那个美人喽,我刚在外面,听见你们挺激烈的呀!”
激烈?弥寒眉头一皱,好好的一个词从对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听着那么猥琐?
头巾男觑着他的表情,目光无意间掠过他胸口,突然惊讶道:“寒哥!
你不会是霸王硬上弓不成,反而被对方打出来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弥寒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他:“包明明,你是不是皮痒了找打?”
包明明立马条件反射地一手捂住脑袋,一手朝弥寒胸口一指:“哎……你自己看嘛!”
弥寒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个浅浅的白色脚印陷入沉思。
回想起来刚才那人好像的确没穿鞋,在沙漠里就是光着脚的,身上的衣服也明显很不合身,所以他之前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想到这弥寒不禁又感觉到胸口一阵隐隐作痛,刚才被踹的那一脚着实不轻,如果不是自己体质特殊,这会儿肋骨恐怕都已经断上好几根了。
顺着回忆,弥寒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在沙漠中发现苏栖迟时的样子,那么单薄的一个人,抱在手上几乎没什么重量,身体里却积聚着这么强大的力量,这么看来当时他独自一人干掉一只a级异种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寒哥?”
包明明看弥寒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动静,忍不住出声叫了他一声。
弥寒抬头,冲他勾了勾手指。
包明明立马像条训练有素的小狗,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
弥寒说:“我要去趟老大那里,他现在应该在洗澡,你待会儿去帮他准备套干净衣服送去。”
“寒哥,你连人家什么时候在洗澡这种事都知道呀?”
包明明眨眨眼,一脸“你还说自己什么都没干”
的表情。
“闭嘴,把你脑袋里的黄色废料控一控,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龌龊的思想?”
弥寒抬手在包明明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警告道,“还有,刚才的事不准告诉别人,否则你的后半生就等着去和死亡蠕虫作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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