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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此刻我说什么都是多余。
他现在就像是一头高傲的狮子,在狮子受伤时,不需要恭维。
讨好,更不需要。
包扎……他需要,可是他显然没有包扎的打算。
我现在没迷药可用,迷倒不了池琛,我也伤着手臂,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照池琛死要面子的性格,心口烂了都不包扎。
这些皮外伤,更不用说了。
刚才,该让陆九重给我个大黑药丸。
正在我琢磨着怎么把池琛放倒包扎伤口时,池琛突然回过头看我,冷冷笑道:“之前,你疼得爽不爽。”
我微微一怔,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都这个时候了,他还问这个?
但我点点头道句,“还好。”
池琛眸子一眯,不悦的回头,啐了句“嘴硬的东西”
!
我深吸口气,到底是谁嘴硬?那厢儿池琛微扬着下巴,满身的血,却一点都不显得狼狈,脊背挺得直直的。
这样的池琛,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让人想要心疼他。
尤其是看着那截空荡荡的袖子和他苍白脸上的血,鲜红色的血正从被划破的脸上不断的冒出来……
承认了吧,寒霜,你心疼他。
“嗯,没错,我嘴硬,我快要疼死了。”
我没有反驳,他脊背一僵,没有回说,大概他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他很疼。
我多想问一问他伤到哪儿了,还有他有没有被……
但是,我不敢。
我只能靠观察。
池琛的黑色西装上也有不少刀口,那些刀口不断往外渗出血,那些血沿着黑西装一直蔓延到衣尾,在他身下晕开,将竹席染红……
我以为,他会一直一声不吭的在我床边坐着呢,不料,他再度开口却是说:“下次不会了。”
“什么下次?”
我心下一紧,而他别过脸去,声音淡淡:“没有什么。”
“……”
池琛背过身,身子依旧在隐隐的发抖。
我记得鬼少了鬼气,就好比人没了血液一样,虽然两者本质上完全不同,但是池琛的确会痛的难熬,据说那是一种被针扎的疼,而我刚才,恰好感受过!
此刻,我除了手臂隐隐作痛外,已经没有任何不适。
我回头,看着从门口一路延伸到床边的血,然后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血,那是刚才池琛压在我身上……
想到方才的缓蛊,我有些耳红。
刚才的他,那缓蛊和之前好像不大一样。
或者说,是我失去了知觉,比较敏感吧……
池琛不可能对我有什么的。
我抿了抿唇,嘴巴里还有些血腥味道,算了,豁出去了!
“池琛,我给你包扎吧!”
我抬手去碰他,谁知道,他却身子一晃倒了下来!
“池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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