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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有办法了。”
图塔轻轻一叹,身子不觉向前一倾。
听他这么说来,乌古的眉头才舒展了些,只道对方已然妥协了:“这时候回去,其实我们的功劳已然不小……”
就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前倾的图塔手突然一展,那柄小巧的切肉刀就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一下就划开了全无半点戒备的乌古的咽喉。
乌古只觉着咽喉一凉,随即就看到大蓬的鲜血喷射出来,自己的身子更是一阵发软,这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因为喉管被切开,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指着面前已轻轻退到一边的图塔,满脸的惊恐与愤怒。
乌古怎么都想不到,刚才还好好和自己说话的家伙居然会这么动手,而且一下就是取人性命的狠招,这等变故让他都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了。
但流失的鲜血和生命却在跟他述说着这么一个事实,他确实即将要死了。
看着已到弥留,却依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乌古,图塔只是淡然一笑,拿布擦着那还带有几丝血迹的小刀,随后道:“其实木图早就想要你的命了,谁叫你的部众一直都更听你这个族长的话呢?没办法,只有先把你杀了,他们才会真正成为我们的人。
不过你放心,你的死一定是有价值的,这大同既然我已打定主意要拿下了,就一定能把它给攻下来。”
当他把话说完,再看向乌古时,却发现这位早已瞪圆了双眼,没了气息了,却是死不瞑目。
把手中沾染了血迹的布往乌古的脸上一扔,遮住其面容后,图塔大步走出了大帐,随后对外面的人道:“我已与乌古商量好了,明日就带兵攻击大同,叫所有人都准备作战。”
“是……”
周围那些人都不疑有他,赶紧答应一声,各自忙碌了起来。
而图塔,则站定了身子,远远地朝着南边眺望起来:“很快地,大同就要落入我们的手里了。
到时候,中原大地也将匍匐在我脚下!”
想着这一切,他的嘴角便勾了起来。
又是一天的中午,多日来的大雪已然停了下来,一轮并不是太炽烈的日头高高地挂在人们的头顶,暖洋洋的。
大同城头的守军也因为这种日头而显得格外懒散,动作都比平时要慢上半拍。
这都快过年了,他们心里更多的是盘算着该给自己的婆娘和娃儿买什么衣裳,至于守城,这时候需要去在意这个么?几百年来,从未有人在这时候还出兵攻击像大同这样的坚城呢。
所以当那三股狼烟猛地自前方升起时,不少人都下意识地拿手揉了下眼睛,只道是自己看花眼了。
直到确认这是有大股敌人来袭的示警烽火时,城头的人才满是惊慌地开始传达消息。
同时,有人也犯起了嘀咕:“就这狼烟所起的方位来看,该是距城八里的八里堡所发,可为什么只有那一处堡寨放烟呢?前方的那些堡垒怎会连半点动静也没有,那些敌人是怎么绕过前方数十座堡寨而出现在八里堡下的?”
这个疑问在郭荣得到城头的禀报后也迅速从他的心底生出,在结合之前几处堡垒断绝消息的蹊跷事情来看,一个极其不安的判断已从他的心里成形:“难道说……”
与此同时,八里堡内外已是杀声震天。
作为紧挨着大同城的一处堡垒,此地易守难攻不说,还藏有五百精锐。
在郭荣以前看来,这么座堡垒只要坚守,哪怕遇到十倍之敌,也能从容防守数日,从而等来援军。
可眼前的一切却完全和他的判断不同了。
虽然攻城的只有不过区区两千人,但这些舍弃了马匹的蒙人战士却以让人难以置信的灵活身手迅速攀上城头,去和城上的守卒正面交锋。
虽然明军已把箭矢像不要钱般拼命往城下的敌人倾泻-了,却依然无法对蒙人的靠近和登城起到太大的延阻作用。
只半个时辰,已有数百人登上了并不算高的八里堡城头,随之双方战士就此展开了殊死搏斗。
惨叫声,呼喝声,响彻四野……
又是半个时辰后,八里堡居然就彻底失守了,除了几个机灵的趁着敌人尚未控制门户而逃走,其他明军尽皆已战死当场。
此时,金灿灿的阳光照射着城头和城外,让那一片血迹显得格外的凄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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