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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人走远了后学生又围上来:“这就是我们夫子?同我想的模样好似相差的有些多啊。”
“未免也太年轻了吧!
我打小就没见过没留胡子的夫子,这怕是有点不靠谱啊。”
“打个赌,你爹几时给你换夫子。”
“起码也得院试过了再看吧。”
诸人说完课室的夫子,又笑话起孙垣来。
“孙垣,可真有你的!
夫子你也敢上前去捶。”
诸人哄堂大笑:“你猜下午放学回去你爹会不会准备好藤条在门背后等你!”
“去去去,没看到夫子交待我事儿做了吗,一边儿去坐着,我可要点名了。”
“还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啊。”
赵万鑫斜了孙垣一眼:“你可真上道。”
“前提是我有鸡毛。”
孙垣也不怂赵万鑫,拎着花名册转了个圈儿走到讲台前敲了一敲桌子,清清嗓子道:“点名儿了,都回座位上去。”
方俞在夫子室里喝了一口凉茶,虽昨日拿到□□又看到张夫子的神色时便知道这是一群难搞的学生,提前也做了点心理建树,但今日打了个照面来看,可能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棘手。
一个两个非富即贵,桀骜又能闹腾,难怪张夫子看了都直摇头,再看看其余课室的学生,哪个不是对夫子客客气气,昔时课室里他这种尊师重道不过是简单的卡点上下课便被多次训斥,这些学生能气走一个个夫子也不并不奇怪了。
不一会儿院里打了铃声,他正打算过去看看人是否到齐,孙垣倒是先过来了:“夫子,全部到齐了。”
“好。”
他方才站起身,孙垣瞅了眼过道没人直接钻进了夫子室,他把花名册交还给方俞:“夫子,您先打开来瞧瞧。”
方俞倒是也未多想,径直翻开了花名册,没想到里头竟然先掉出了一块牌印,他诧异的拾起瞧了一眼,上头刻着柳山船舫几个字。
“这是你的?”
“若是今日之事没有传到我爹耳朵里,那这出入船舫的牌印就是夫子的了。”
方俞挑眉。
孙垣连忙道:“有这牌印便可任意进出,想要案首相陪便能叫案首,且花销全部记在我的账上。”
方俞组织好语言:“孙垣,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这是在请你老师去狎妓?”
孙垣凑近方俞:“特隐秘,夫子尽管放心,肯定不会被人知道。”
方俞尽量稳着心态:“再我发火前我希望这块牌印立马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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