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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煦说。
“好像真是。”
众人恍然大悟,然后氛围就更古怪了。
因为那段线并不长,绕出来的手也有点小。
怎么说呢……怪萌的。
然后那只不大的手就冲他们招了招。
大东:“……你们觉得这玩意儿什么意思?”
周煦:“好像是让我们过去。”
大东:“去哪儿?”
周煦:“这不是废话么,去下面啊。”
孙思奇都懵了:“怎么去?”
周煦:“跳啊。”
众人静了一瞬,大东盯着那只手,忽然说:“我怎么觉得瘆得慌呢,你哥……看着挺冷的一人,还会这样呢?”
夏樵默然片刻,连忙摇头说:“不不不不,绝对有问题,我哥不这样。”
结果刚说完,谢问的嗓音就响了起来:“是他。”
“谁???”
夏樵茫然回头。
谢问看着那只手,又转头咳了几声,转回来的时候眼里含着未消的笑。
只是抬眼说话的时候淡了一些:“还有谁,你哥。”
“你确定???”
夏樵还是不太相信地看着那只手。
谢问:“确定。”
老毛是个特别配合老板的人,谢问一点头,他已经走到了窗边。
看那架势,就要往下跳了。
大东拽了他一把,怀疑地冲谢问说:“你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
他教的。
老毛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木着脸在心里答道。
准确来说,不叫“教”
,是哄骗。
闻时小时候很闷,因为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总有人管他叫“恶鬼”
。
山上的几个亲徒知错就改,被尘不到点过一回,便没再传过类似的话,但山下人多,悠悠之口堵是堵不住的,总有那么一些不知实情的人,一传十、十传百,悄悄地说着那些不中听的话。
又总有那么几句,会传进闻时耳朵里。
小孩儿很灵,也很倔,听到什么都藏在肚里,从来不说。
只会在练完傀术功课之后,在听松台最高的石块上闷头坐一会儿,薅金翅大鹏的鸟毛。
尘不到以前放傀没有定数,需要的时候信手拈来,什么东西都能操控驱使。
一片叶子、一根枯枝、一朵花、甚至一抹霜雪,他背手一捻就能成移山削物的傀,连线都不用。
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他不需要。
老毛是他第一个长久放在身边的傀,为了哄一个掉眼泪的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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