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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夫人冷冷一笑,“是吗,这么巧。”
张氏微微一笑,淡定道,“此事的确是不巧,若乔夫人信不过,不若差人去白玉阁问问有没有这桩事便可。”
她本不知道时卿今日去了何处,当时被问起,她只得随口扯了谎。
且她的确在白玉阁定制过最新款的首饰,只不过不是给褚五的,而是给自己的。
且那白玉阁的掌柜与她有些旧交,她早在自己说出那话后就差人去打点过了,就算此时派人过去问,掌柜的也自会替时卿作证。
而景时卿正是因为知道母亲与白玉阁掌柜的有私交,才会顺着张氏的话往下说。
“即便如此,景大公子也不能自证清白,我听说景大公子是在岁铵街惊了马。
可从白玉阁到褚家根本无需路过岁铵街。”
魏钰梗着脖子道,那模样是又委屈又不服输。
“岁铵街行人少,我选择走这条路亦无可厚非。”
景时卿声音微冷道。
他本只想快些赶至褚家,将这桩婚事定下,可奈何魏钰三番两次挑衅他,且还说出他在今日与姑娘幽会的话来,别的他都可以忍下,唯独这件事他不能认。
不止因为褚家人容不得瑕疵,还因为心虚。
魏钰瞥了眼一脸正气的景时卿,垂首掩下不屑的笑意。
姑娘的头发丝他的确没看到,但却在他身上闻到了姑娘家的脂粉味。
他敢断定,景时卿今日定去见了哪位姑娘,所以才会找个头发丝的由头,扯出他与姑娘幽会的事来。
而景时卿因为心虚必会与他争个是非,好彻底打消褚家人的疑虑。
可景时卿不知,他要的并非是让他承认今日与姑娘幽会,因为他的确没有证据,那点儿脂粉气也早就散没了,且他们这笔糊涂账是理不清的。
他要的只是在众人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再借机闹到褚家来,先将褚家与景家今日这场定婚宴搞得乌烟瘴气。
然后浑水摸鱼,彻底把婚事搅黄!
至于为何会去撞景时卿的马车他只是现学现用。
为何动手打人么。
景时卿毕竟是个状元郎,说理他自是说不过,只得用最简单粗暴的手段让这位状元郎先乱了分寸,才能叫他有机可乘。
还别说,这效果是真不错,连景时卿这么会伪装的人都破了功。
就是有些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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