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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静皱了皱眉,道:“工钱这么多,我也心不安。”
她总觉得自己的工作其实很少。
之前还要管着园子里的村妇,去了财务室之后,村妇的事交给了罗振权,自己只管着库房、出纳、会计。
草流(原始凭证)是出纳做,细流(日记账)是萧安算好了的,库清簿自有库房那边做,报表和总清簿却是徐元佐自己在做。
就这样一个月能拿三钱,银子也太好赚了!
徐元佐叹了口气:“等过完冬至再说吧。”
“过了冬至,你就给家里买台织机。
我与娘去买些纱来,在家织布,每四五匹就去卖了,日子自然就好过得多了。”
徐文静道。
徐元佐道:“过完冬至再说吧。
我的积蓄都拿给家里了,未必还有银子置办织机。”
他倒不是推辞,这些日子银钱往来,尤其是给十月份给母亲五两银子,给陆夫子一两银子这样的大出支,导致自己身上不过二两左右。
虽说各种开销多从账上走,但是作为经理,也总得自己出点血,否则怎么收买人心,让人卖力卖命?譬如雇船回家,大家都是街坊,自然是徐元佐自己掏腰包了。
“过完冬至,到了元旦,东家总要有所表示,到时候再看吧。”
徐元佐道:“所以你更要留下了,我一人的奖金加起来肯定不够买织机。”
徐文静想想也是,只好再咬牙忍了。
徐元佐知道松江布的市场很大,而产量受到钳制就在于技术。
如果他是松江的地方官,肯定要早早进行织机改良,提高产量,同时避免日后再次产业升级导致的失业率升高。
不过这个时代的地方官员碍于眼界,肯定不会这么想,最可能的举措就是在现有技术条件下扩大生产规模。
据说再过一二十年,整个苏松地区家家户户都有织机,每个妇女都要织布,甚至因此成为家中经济栋梁。
不过现在显然远没有达到这个程度,织妇还是豪门势族雇佣为主。
因为只有有钱人家才能买得起六两银子一台的织机,再算上采购生产材料,寻常小户人家哪里有这个资本投入?
徐琨养了三千织妇,光是织机和原材料采购就不下三万两的投入。
如果按照某个时期“七上八下”
的标准:七人属于手工作坊,八人属于雇工,前者是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补充,后者则是裸剥削剩余价值的资本家……徐府早就是大资本家了!
当然,现在的徐府还是大地主。
在冬至放假之前,姜百里的客服部越俎代庖又拉到了一个大客户,而且没两天人家就来新园办了一次聚会,将五百两存银用去了泰半,十分满意,当即就说元旦之后少不得还要再来。
徐璠有七千五百两银子捧回家,自然颜面光彩得很。
直接就将两个弟弟的风头抢尽,可谓独领风骚。
东家高兴,自然要给赏钱,直接给了徐元佐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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