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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别再惯着苏暮笙了。
男孩子不能老惯着的。
以后在家,你做白脸没问题,黑脸我来做。
但我要是凶他凶的太厉害了,你也不能帮腔,要不然我会吃醋……”
靳恒远眯眯笑的要求她作出保证。
“吃醋?”
“对,吃醋!”
“你是醋坛子里泡大的吗?一来吃醋,二来吃醋?”
苏锦斜视他。
他笑着吹汤:“我要不吃醋,你才该急呢!”
这时,有电话进来,来自他那只搁在茶几上的手机。
他喝完最后一口汤,跑去接电话:
“哟,权兄,好久不见啊……我啊,我不在北京啊,也不在上海,香港那边刚回来呢……你找我什么事……我忙,我天天忙的昏天黑地的,不过你要有事找,我无论如何都得出份力的啊……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上海?什么时候到的?”
苏锦喝汤,耳边听得靳恒远在客厅打着电话:这人真忙,北京,上海,香港的……却抽了那么多天陪她窝在善县,帮着她照顾她养母,这份在乎,只要用心体察,她还是能领悟到的。
苏锦收拾桌上的残羹剩汤。
靳恒远接完一个电话,又有一个电话进来,是江韬打来的,给了一个消息:苏暮白已脱离生命危险,但有可能永远站不起来了……
他背上一阵发凉,目光往苏锦身上瞟了一眼,随即往阳台而去,又细细作了了解。
听完之后,他眉心直拧。
有种感情叫做青梅竹马,它用最漫长的岁月、最真纯的孩提之心、最真挚的少年之情浇灌而成。
有的时候,它可以晋升为爱情;有时候,它会成为割舍不去的淡淡记忆;有时候,它会化为毒瘤,长在心头,痛上一辈子……
靳恒远知道,苏锦在努力走出记忆,走进婚姻,如果这个时候,让她知道苏暮笙出了这事,她会有什么反应?
靠在栏杆前,他眺望着远方。
苏暮白是在从医院回家的路出的车祸。
车速过快,有人横穿马路,是导致出车祸的主要原因。
他之所以会开那么快的车速,原因何来?
必是受了刺激,心情苦闷所致。
如果他没有被苏锦逼走,这车祸肯定出不了。
正因为苏锦做了那样一个决定,才令他走到了那样一个不归路。
苏锦知道了,肯定会愧疚于心,会念念难不忘。
如果苏暮白永远站不起来,苏锦会永远背负罪责。
这个人,就会像鬼魅一样,一直一直横在他和苏锦之间。
未来,他和苏锦的婚姻,会因为他,走的更为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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