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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在受过首轮刺激后反应会缓慢很多,但同时延后感受到的快感也会成倍增长,厚积薄发,陆倾极为耐心地等候她在错觉里享受自以为适应了的快意,而后加重力道微微拉长阴蒂后松手,她的喘息和呻吟混乱一片,音量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他指腹揉下去的时候她拉长颈脖失声地望着天花板,小腹剧烈颤抖着,乔栀潼抓挠他的颈侧,抽噎着蹬腿,“啊——啊——不行了呜呜呜我,我想上厕所——”
“尿出来也没关系,栀栀。”
陆倾的声线戴了温柔面具诱导着她,乔栀潼知道他分明不是的,他分明也已经忍耐情欲到了极点,已经欲火焚身得嗓音沙哑低沉,已经残忍又坚定地强势主导着一切,她拼命摇头,捡起深知的碎片拼凑出句话,几乎是大喊着:“不行,不行——你要是敢,你要是敢——我就再也不见你了!
!”
耳边的呼吸在她这句话出口后变得压抑,他的气息又重又急地打在她的耳朵上,顺着耳道往大脑里钻,快要把她大脑都烫化了,乔栀潼下身终于得到一些松懈的机会,他停下密而快的刺激,不再将指腹移动到她颤抖的尿道口,只是加重了力道揉按她的花蒂——
刚逃过一劫的感受本让她大脑昏沉着,但他松口肯不让她尿出来却不代表着她就能够轻松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那种前不久刚经历过的白光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在她眼前拼凑,小腹想要爆炸一样又酸又快慰,花穴口毫无规律地抽搐咬合,往外不受控地喷出水液,正在被他好好照顾的阴蒂更加不用说,乔栀潼的脑袋在他的肩上左右摇晃着蹭动,抖着大腿根攥住他的手臂,快要说不出句完整的话了:“轻,你轻一点呀啊啊啊——轻一点···陆倾,陆倾!
!”
耳边的呼吸声在顷刻之间停滞,世间犹如陷入安静的四维空间,眼前的天花成为虚无里的一片渺茫,只有小腹强烈的酸胀提醒着她要紧缩括约肌忍住外泄的冲动,甬道剧烈收缩后是冲上云端一般的舒爽。
陆倾在这个关头往里面填了一根手指,嫩肉紧紧抓咬住意外的甜点吮吸,好像饿坏了的人在吃棒棒糖,他好像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乔栀潼没听清,事实上她现在好像什么都听不太见,脑海里翻腾的都是浪触石礁一样的宏大声响,那是崩溃边缘快感的回音。
她觉得自己被重重海浪托起送上云海外的桃源,难以形容、从未抵达过的快感一岸让她在几近窒息的失控里获取未曾设想的快意,手无意识用尽了力气掐着他肌理分明的小臂,浑身脱力地靠在他怀里,大张着腿喘息。
陆倾抱着她,亲了亲怀里失神的人的耳朵,“栀栀?”
过了好半天,她才啪的往他手臂上招呼了一下,很用力地,两个人的皮肤都热辣辣的疼。
乔栀潼从性爱的漩涡里恢复过来了,她实在是有些想哭,又有些生气,生自己的气也生陆倾的气,当然她依旧会把所有的愤怒都撒到他的身上,都怪他,都怪他,他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些?刚才明明就已经够了,没有这一次就第一次也已经足够了,她是很爽是很舒服,但她同样也害怕自己犹如砧板上的鱼任情欲摆布,她没办法接受——
陆倾任由她打了这一下,他不再热衷于少年意气的打架后就没有被人这样扇过,即使是在手臂上。
理论上来说他是应该要有些生气的,少爷脾气是无论年纪多大都在骨子里的特质,不过是显露与否、显露多少罢了,但实在陆倾现在太了解她现在在想什么,因此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给自己甩了多少个巴掌在手上。
他把她的裙子翻下去盖住她光裸的腿,把她抱着反过来端到自己身上,压着她的背脊细细地亲她的脸颊和耳朵,“不要怕,这是很正常的,你很享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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