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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粗俗的词,都没法从她嘴中冒出来。
她憋的脸通红,陈述时因为语气平缓显得毫无威慑力,引得他再度伸手,摸向了她的胸衣。
他道歉态度良好,声音听着也诚恳:“茵茵,别哪样?可以说清楚一点吗?”
芜茵咬了咬唇,手下意识挡在了自己的内裤前。
在她的认知里,那个地方除了性器官以外,最多就是用手碰一碰。
她实在说不出那几个字,想了想,终于低头轻声道:“用嘴,我觉得,不……太好。”
“原来是这样,”
他声音一停,“茵茵,是我用嘴时不舒服吗?”
芜茵不肯再说了。
她低着头,装作什么都听不到,把头埋到被子里。
贺知延偏偏凑近她的耳朵,语气里有几分不解:“茵茵,我弄疼你了,你觉得不舒服是吗?”
芜茵从被子里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睡觉吧,有点困了。”
她手指揪着他的袖口,心砰砰地跳,贴着他的胸膛用力拽了拽他的睡衣。
贺知延低头,唇轻轻一动,吻向她的掌心。
轻吻犹如羽毛刮过掌心,她猛地将手收回去,贴着他的脸红的发烫,声音听着像快忍不住要生气:“睡觉了。”
“茵茵,可是你还没说是不是不舒服,”
贺知延抓起了她缩回去的手指,唇瓣凑到她的指尖,声音温和,“你说说哪里不舒服,我试着改一改,下一次不会让你感到不舒服,这样好吗?”
芜茵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手指还被攥在他掌心里。
贺知延的眼睛看着她,目光温柔而耐心。
她脸红的不知该说什么好,终于深吸了一口气:“有时候被舔醒了,我有点难受。
下次可以别这样了吗?”
贺知延皱眉,闻言点了点头,对上她的目光:“好,茵茵,你醒着的时候再做,是这个意思吗?”
“……”
芜茵不想理他了。
她急急地收回手,从枕下掏出自己的眼罩光速戴上。
她枕在他手臂里,背过身去,将脸埋向自己的枕头。
贺知延唇角轻动,又凑过去,手掌安抚似的拍着她的肩膀:“茵茵?”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会不会对陆砚怀的脸心动。”
芜茵手指缩了缩,很想叹气。
“那我在认识他第一天起就会心动了,”
她碰了碰自己的眼罩,“我对陆先生的脸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陆砚怀确实样貌英俊,只是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犹豫了一下,把“长相英俊”
的形容吞了回去,继续道:“又怎么会心动。”
“我大学那次奖学金颁奖典礼时,你坐在第一排是吗?”
她摘下眼罩,回头看向他,“那时好像第一排坐了很多人。
你低着头在签文件,很多人里,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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