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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木匠老宅发生的怪事,让我更加担心张蕾蕾,像丁老袍所说,跟老宅沾上边的人,没一个善终。
张蕾蕾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儿,现在人在哪里我都一点线索没有,更别说去找她。
我起初以为丁老袍话里有话,能给我提供线索,没想到话说完了,还是一场空。
丁老袍抽了口旱烟,说:&ldo;小娃娃,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让你心里有个准备。
等天一亮我就会发动村民去山里帮你找人,找得到找不到你都要认这个命,这村里邪乎事儿多了,不差你这个。
如果有能力保好自己的命,比什么都强。
&rdo;
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听丁老袍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张蕾蕾这次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
可真让他说破,这种绝望的感觉,真比拿刀割肉还难受。
我怔怔的站起来,望着东方一片鱼肚白飞泻而来,村里公鸡已经开始打鸣了,陆续有村民起床的声音,我站在鬼气森森的老宅前,欲哭无泪。
丁老袍出去转了一圈儿回来,给我拿了几个蒸馒头,说村里人自己蒸的,味儿没城里好,胜在分量实在。
我现在哪有心情吃东西,又把馒头还给丁老袍,丁老袍让我别急,他已经安排村里壮丁吃过早饭就去山里找人。
现在我必须吃东西,否则那么高的山还怎么爬上去,另外,他还会带我去一个地方。
我在丁老袍的要求下,生生啃掉了两个馒头,就逼着丁老袍领我去山里。
丁老袍本来打算跟村民一起出发,熬不住我一再催促,只能先带我进山。
早上天亮之后,下了一场晨雨,我们冒雨上到半山腰,山里就开始起雾,四处都是白茫茫的,能见度只有两三米。
雨后路面湿滑,再加上看不清眼前的路况,我们上山非常困难。
我在丁老袍的带领下,翻过一座山头,又淌过一座峡谷,沿着山沟沟一样的小路走了一里多路,又进了另一座山谷。
丁老袍说:&ldo;到了!&rdo;
他指着悬崖峭壁给我看,只见山壁上倒长了一棵歪脖子松树,那山壁上怪石乱如鱼鳞,鳞次栉比错乱在一起。
光秃秃的绝壁上那棵歪脖松树显得特别突兀。
山谷前面是一片树林,有一条不大的河沟流过去。
丁老袍说:&ldo;那棵树就是当时我们找到老李木匠悬棺的地方,悬棺被松树挡住,要不是两个小年轻有本事,我们肯定发现不了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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