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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目无神,下意识地吞咽着口中的精液,几乎全身脱力地瘫软。
男人痴迷迷地看着陈忆柳不自知的淫荡模样,小舌头一颤一颤地,她就这样吃下了自己射出的精液,吃精的妖。
余韵中男人捏了捏陈忆柳的小奶头,观察着女人红唇又颤了颤,放过了已经红肿不堪的双乳,伸手解开了绑住陈忆柳的绳索,手腕只红了一点,还好。
然后让她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女人身下的骚穴水漾连连,还有透明粘稠的阴精从外阴出缓缓躺下,床单颜色深了都一个小范围,隐隐闻着还有点骚甜味。
真骚,吃鸡吧都能喷水。
男人伸手不轻不重搓揉着那颗敏感的阴蒂,看着刚刚高潮过的骚穴又蓄上了水,喉结动了动。
伸舌头去舔她的水儿,像荒漠中饥渴不堪的旅人遇到了泉水,男人舌头四处搜刮,好像要将她的骚水舔刮干净,可是男人越是舔,她的骚水流下来的越多,就算是在不断地吞咽,还是有很多流到到床单上
舌头从洞里抽出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手指抚摸过会阴,然后又到女人粉嫩的小菊穴,手指点了点。
“嗯——那里不行……”
形状可爱颜色粉嫩,还没被玩过,男人坏心眼地想以后该怎么玩这小屁眼,一定要给她开苞,狠狠爆了这小菊。
想到这,男人本就挺立胀大的肉棒又粗了几分,穿着粗气,额头的汗和下巴嘴边女人的骚水混在一起,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
一挺腰,那根滚烫的东西竟然就这么直愣愣插入了进去。
陈忆柳的细腰被男人卡住,整个身子被撞得前摇后摆,她无力地摇着头,男人每撞入子宫口,她就叫一声。
男人俯身捏住她被床单磨得通红的奶头,用舌头一下下戳着女人的耳垂。
“还记不记得鸡巴捅了你多少次?”
“不——不知道,嗯嗯……啊啊啊——”
陈忆柳浑身发颤,下体张开的饥渴小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粗大的龟头。
她的媚叫无疑是催情剂,男人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板过来,双颊泛红,小舌不时伸出来舔着嘴唇。
浑身赤裸的美人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自然让男人欲火中烧,男人声音沙哑:“把舌头伸出来喂给我。”
女人伸长小舌头去够男人的大嘴,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一进去就被噙住,然后不断地接受些他渡过来的唾液,刚刚浓郁的精液味仿佛充斥着她的口鼻,又吃尽了他的口水。
随着肉棒顶弄的力道加大,骚水越喷越多,小嘴里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呻吟带着哭音和求饶。
“忍不住了?骚宝贝忍忍,马上就给你,乖。”
男人肉棒死死压住那一处捅入宫腔射精,女人瞬间绷紧,下身不由自主的抽搐,男人滚烫浓稠的大量精液不断注入她娇嫩的子宫,而女人最后喷出的骚水也尽数浇灌在男人的肉棒上。
陈忆柳虽然睁着眼却无法聚焦,只能无助地感受着一次次高潮,她被男人抱住两人一齐滚到大床另一侧。
男人嗅着她披散的长发,把脸埋入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高潮后特有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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