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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将军的事当然没这么简单。
由于三郎实在是拿不出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也没有对着土方十四郎当场表演一个徒手(从四次元口袋)拿小判,所以最终也只是在土方十四郎的目睹下,拿出一张不知道是因为泡了水还是放在身上而变得皱皱巴巴、但上面好歹有盖了印章的空白纸张,开始写请求觐见将军的信件——这种纸当然是三郎为了图方便、不至于跑哪儿打仗都要带印章而弄出来的。
然而,在战国时代他不管写什么都不缺家臣代笔,如今轮到自己要写,也就捏着毛笔简单写了个“我有事要见你”
的狗爬字。
土方十四郎只能沉默无言地收下了这个拜帖,并且答应一旦有答复就会告知三郎。
“不得了了——光天化日之下真选组的副长居然和普通市民达成了肮脏的交易——”
“谁达成肮脏的交易了,就是你小子让他来找我的吧混蛋!”
眼见三郎半点不留恋地离开,真选组重归安静,还没等过一分钟,院子里就响起了冲田总悟抑扬顿挫的控诉声,激得土方十四郎一个暴起,劈手夺过冲田总悟手里的喇叭就往地上一砸。
“我只是觉得对于这种异想天开的病友,你肯定有充足的经历和他产生共鸣。”
冲田总悟半点不知错地一耸肩,“不过,土方先生居然会真的让他写信这是我没想到的。
是要递交上去,还是敷衍一下要践踏少男心那样烧掉呢?”
“……你的话也越来越恶心了。”
土方十四郎神情麻木地吸完最后一口烟,憋了几秒让其在肺里充分循环过一遍后,才吐出稀薄的白色烟雾,“不递上去也不行吧。
虽然我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瞎说的还是真的能感觉到什么事——就看那个印,也不可能隐瞒将军。”
皱巴巴的纸面触手温润平滑,印上去的印章也红得鲜亮、字体清晰无比,可见不管是纸张本身还是当时用的印泥都是等闲见不到的一流货色。
更主要的是,印里的字是那个从几百年前就出名到了现在的“天下布武”
*。
就算那个口口声声要见将军的男人真的脑子坏掉了,他的出身也应当和织田家紧密相关。
更不要说,那个“幕府缺钱”
的说法,并不像是单纯的胡言乱语。
虽然担任了真选组的副长,土方十四郎本人的脑子也不算笨,但不是笨蛋和到底看不看得清局势以及背后的政治是两回事。
以他们真选组的日常生活来算,最多也就是每个月发的工资统一用新的小判——也就是含金量少个头又小的那种支付,变相降薪搞得大家都在哀嚎。
而他追问时,那个自称叫织田信长、被他驳回后满不在乎让他称呼自己为“三郎”
的人,反而莫名其妙、理所当然地回答了——
【要用改铸小判的办法去回收金子,怎么看都是缺钱吧?】
“反正见不见他、他到底是不是骗子,都有上头的人去操心。”
明明当时说的是和自己无关的话题,回想起来却总有种利刃揭破迷雾、简直像是突然被人用刀架脖子了一样的惊悚感,土方十四郎狠狠再抽了口烟屁股,才把烟头按灭,冷淡地说道。
“刚刚对万事屋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见土方十四郎这样的态度,冲田总悟也没有细问,顺理成章地就转入了下一话题,“先说其他的。
见回组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出来,但是上头的意思是让我们把调查行动搞得浩大一点,但是不用真的抓人——啊眼镜架除外。”
“也就是虚张声势是吧。”
土方十四郎道,“啧,真是和猩猩屁股上的毛一样没有价值的任务……”
神似形也似(指猩猩)的真选组局长近藤勋立刻探出头来,一脸慌张道:“屁股毛?什么屁股毛?我的屁股已经开始掉毛了吗?头顶呢?!”
土方十四郎当即转头过去咆哮道:“没人说你!
!
不要听到猩猩两个字就主动对号入座!
!”
冲田总悟则看热闹不嫌事大道:“头顶也很快就会没救了,现在剃光还能保存住一点不是没有头发、是主动换发型的颜面。
我一定会为你买回来最强效持久的脱发水的。
放心吧副长会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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