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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万般不情愿喝姜汤,但在秦申小少年的严肃盯管下,秦洵也没好意思把长兄回房前的叮嘱抛之脑后,捏着鼻子给自己灌了碗姜汤下肚,等到消消食躺到床上歇息,已过子时。
觉睡得太足,秦洵难得在翌日晨光熹微的大清早就醒来,却懒于面对冬日清晨的寒气,一直在床上赖到辰时才起,父母都已在大年初二的日子里去定国公府拜年,秦洵洗漱穿戴好,一头末梢微卷的墨发松松一束,刚踏出房门就被弟妹们和小侄子围住,纷纷询问他生病是否痊愈。
秦洵笑着叫他们不必担心,顺手把年纪最小的小侄子抱上手来掂了掂:“过年才几天啊,怎么感觉你分量重了不少,是不是背着三叔偷吃好吃的了?”
秦商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不重不重!”
秦洵故意坠下胳膊,做出不堪重负的姿态:“真的重了,商儿再长肉三叔就抱不动了。”
秦商死死箍住他脖子,涨红着小脸只知道一个劲摇头说:“不重不重!”
秦洵大笑着把小侄子往上耸了耸抱稳:“好好好,不重不重,逗你玩呢,你三叔哪有那么弱不禁风。”
除夕那日的积雪已融,雪后晴好,天朗气清,到了正月初四,众人从老家主这里打道回府,还了镇国公秦傲的清静。
秦洵回到住处洵园,踏进外厅边解外袍边问木樨:“桂花儿,我不在家没人欺负你吧?”
木樨对他没正形时唤的这声昵称已不抱纠正的希望,摇摇头示意没受欺负。
秦洵将脱下的外袍递给她:“有人欺负你也别来跟我说,不帮你说理。”
木樨一愣,点点头,接过他的外袍打算去一边挂好。
奴才之间明里暗里欺负老实的新来的再正常不过,主子确实没义务替奴才出头。
木樨这样想着,就见她主子没个坐相地往椅子里一窝,二郎腿一翘,屈指敲着桌面又道:“还手啊!
打他啊!
说理还能说出个花来?咱们行事就是以牙还牙,被欺负就是要欺负回去才够劲,打不过再来喊我,打出毛病算我的,我就不信还有人敢跟我横。”
木樨:“……”
秦洵不满:“你听进去没有?”
木樨:“听、听进去了。”
这个过完年刚步入十七岁的少年主子,他身上有着这个年纪、这个家世特有的意气风发和轻狂放肆,锐气盛得刺人,又被他身边人好生呵护着舍不得挫磨。
身为被他认可且护短的自己人,会觉得他温暖又重情,但若是被他漠视的生疏之人,甚至是站在他对立面的敌手,兴许就会觉得他很可恶了。
“公子过几日还进宫去吗?”
木樨问。
“进。”
秦洵有模有样地学齐璟的动作,单手转转空茶杯,笑起来,“过几日齐璟来接,我们就再进宫去,你继续跟清砚姐姐学点东西,她要是忙,你就找小宫女一处玩去,不必太拘谨了。”
然而没等过几日齐璟来接,翌日正月初五,秦洵就被家里扫地出门。
起因是这样的,父子二人都还记着,几月前秦镇海出征西境前约定好的“请喝酒”
一事,从镇国公府回家后暂且无事,林初正月初二回娘家后也还没回来,秦镇海瞧着初五这日没人来踏将府的门槛,得了个清闲,这便搬出酒窖里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邀了三个年长能沾酒的儿子一起,父子四人难得坐一桌小酌几杯,上至朝堂之上,下及男人之间,好好叙了一场。
坏就坏在秦镇海跟秦洵这父子俩酒量一个赛一个的差,脾气也一个赛一个的犟,酒劲上头,话不投机,父子俩大着舌头吵起来了。
秦淮架着秦洵,秦潇架着父亲,好说歹说把两人拉开了距离,两人依旧互不相让地伸脖子对吵,吵到最后话题已经不知道偏到哪个犄角旮旯里,连最初因为什么吵起来都忘了。
秦镇海把秦洵小时候一被他抱就尿他一身的糗事拣出来,非说秦洵小小年纪就有跟父亲对着干的坏毛病,秦洵顶撞说因为自己聪明伶俐,从小就知道父亲对自己有意见,所以才这样无声抗议。
秦镇海气结:“小王八羔子!”
秦潇:“父亲……父亲别气了!”
秦洵顶嘴:“别骂,以前骂我小兔崽子,现在骂我王八羔子,也不想想你这个老子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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