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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倪点点头,难怪不认识。
“公益生怎么了?创源时代没听说过么?锂电池巨头!
平时不看新闻?”
接连三个诘问吓了应倪一跳,攻击性意味十足。
她抬眼,视线随之落在说话人的脸上。
这人她倒是有映像,是班里的另外一个公益生,因为从不洗头、头皮屑比雪花还大块,让人记忆犹新。
应倪不知道他在瞎嚷什么,“没说公益生怎么了。”
罗瓒不信,像是非要逼问出个所以然来,“那你们偷偷摸摸在别人背后议论什么!”
应倪看他一眼,转头和余皎皎交谈。
兴许是看出对方懒得搭理自己,被驳了面子,现在已是大厂高管的罗瓒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小人行径。”
应倪滞了一滞。
从劳动节独自加班,到工资条减额下发,她一声不吭地出主管办公室,再到无奈走进这个大厅的门。
躁动的情绪,已经忍很久了。
“偷偷摸摸?”
应倪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难道你和他不是公益生?”
她说这话时笑了下,声音却是轻飘飘的,冷冷的。
罗瓒没想到对面落魄的女人还能如此刻薄,火气说什么都要往上冒,“是又怎样!”
应倪收起笑容,声线平缓,有素质地阴阳他,“不怎样,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公益生,不用再强调了。”
有人没忍住笑了。
罗瓒本就瘦小,像只炸毛的兔子蹿起来,旁人拉都拉不住。
“我就问你——公益生到底怎么了?!
怎么你——”
激动的吼问以被按下座位而戛然截止,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让罗瓒消气,免得破坏聚会氛围,同学情谊。
整个过程,应倪没有开腔,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玻璃杯边缘。
沉默得非常诡异。
插曲过后。
女同学们坐在实木长桌的一头,男人们围在对面。
各聊各的,周遭吵而热闹。
“罗瓒有病吧,当个高管了不起了。
陈桉比他厉害多了,也没见像他那样跳脚。”
有女同学反感。
在应倪这,有些事吵了就过了。
她不记仇,对于罗瓒的极度敏感虽不理解但尊重。
倒是陈桉。
话语间不经意把他带上了。
弄得不尴不尬。
她正想着这事,旁边的余皎皎忽然问:“你真不记得陈桉了?”
这话说得她好像应该认识一样。
应倪想了想,她对陈桉确实没什么印象,连名字都仿佛没听到过,不过经此一事,倒是有一两帧模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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