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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拾衔要想挣脱谢檐也不是没办法,但显然他不想伤害谢檐,只能任人宰割。
他的信息素也因为情绪的起伏疯狂逸散开来。
奇怪的好闻。
谢檐低头凑近楚拾衔,想要嗅一嗅楚拾衔的味道。
楚拾衔却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挣扎徒劳无功,他喘了一下,然后谢檐第一次听到了楚拾衔用求人的语气说话:“别闻。
你酒精过敏。”
谢檐愣了一下,终于觉出楚拾衔的信息素味道——龙舌兰烈酒。
楚拾衔居然是怕影响到谢檐。
好一会儿,谢檐放开对楚拾衔的压制,让他转了过来面朝自己,再轻轻抱了抱楚拾衔:“没事,过敏是骗人的。”
楚拾衔怔住了。
谢檐轻轻拍拍怀里人的背,安慰了一会儿仍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楚拾衔:“我小时候陪爷爷逛酒庄,被酒香迷走了。
爷爷一转眼发现我不见了,把他急坏了。”
最后谢复大将军在酒窑找到了已经醉得呼呼大睡的小不点。
谢檐大大咧咧地躺在一个被半打开的木桶上,一不小心翻个身就有可能被葡萄酒给淹了。
那他将会成为死的最憋屈的帝国贵族。
“我很喜欢酒,也很容易醉,”
谢檐低头,蹭到楚拾衔毛茸茸的头发,嗅了嗅醇香的酒味。
龙舌兰的烈性与alpha信息素带来的生理性挑衅复杂地融合在一起,让他抱着楚拾衔的手不自觉地更用力了点,象征着alpha隐秘的征服欲:
“之后爷爷就不许我再碰一滴酒了。”
谢檐也担心自己在不应该的时候失控,就索性用酒精过敏这个理由一直拒酒。
所以与谢檐接触过的人都默认他不能喝酒。
“挺好闻的,楚拾衔,我也没什么要打你的欲望。”
只觉得有点刺激。
楚拾衔那双红眸定定地看着谢檐,突然抬手,给了谢檐一拳。
谢檐一脸莫名地挨了打。
然后看着楚拾衔挣开他,负气偏头,没再看他。
谢檐:“……”
明明用酒精过敏拒酒很正常,为什么他感觉有点理亏呢?
“无论如何,你是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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