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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惟拿起晒在竹竿上的棉帕,走了过去。
阿诚见温惟走来,低头躬身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少主”
温惟点头,将手中的布帕递给阿诚,阿诚忙伸出双手接过,擦了擦额前的汗,动作拘谨自始至终没看温惟一眼。
此时的阿诚已经换上了一大早阮媪跟玉灵去集市上买的新衣新鞋,整个人看上去很精神,再加上言谈举止要比一般十四五岁的孩子成熟,所以显得格外稳重老成。
“你可知我为何要留下你?”
温惟沉声问道
阿诚沉思了片刻,接着摇了摇头,一脸茫然:“阿诚愚钝不知,望少主明示”
“我这里不缺也不需要能干这些粗活的奴仆侍者,而是需要一个能担当大任,独当一面值得信任的伙伴。”
阿诚神色一怔,不可置信看着温惟,以自己这样低微卑贱的身份从来都没想过能做她的“伙伴”
,他来投奔温惟,也只是想着做个侍者伺候左右,三餐温饱,养家糊口,能让婆婆与阿妹安稳度日。
“小的心无大志,不敢奢望其他,承蒙少主高看,实不敢当。”
阿诚面露谦卑之色,语气诚恳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此绝地反击、人生逆袭的典故比比皆是,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自古英雄出少年,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若因门第出身而妄自菲薄,蹉跎人生,甘愿一辈子为奴为婢,仰人鼻息,碌碌无为,那就随你吧!”
说完这一席,温惟看了一眼低头哈腰的阿诚,转身往餐舍悠然走去。
快要抬脚进屋之时,就听到身后阿诚声音陡然提高。
“阿诚谨遵少主教诲,摒弃自暴自弃之念,厚积分秒之功,必取百炼成钢。
不负少主殷殷期望!”
一字一句,刚劲有力,掷地有声。
温惟脚步一顿,正声道:“从明日开始,你且随我进宫入学!”
说完,抬脚迈过门槛,大步进了里屋。
阿诚杵在原地,看着温惟消失的背影久久未动,他抬头望着头顶炎炎烈日下碧空如洗、青天白云……
再过几日就是一年一度春朝节,各周边使臣国与各地节度使都会聚集京都城。
到时候,作为东平节度使的温莛知自然也会依礼前来拜贺。
京都耳目众多,温惟入京后为了不引人注意,已经将从东平的侍从都打发回了东平,只留了几个眼线于城外乔装候着。
京都城内没了接应之人,温惟与东平之间的联系也只能暂时中断,一切往来信函皆要通过官府驿站,所以平时写信也都是寻常家书,只是聊些家常询安问好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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