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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原笑得眉间眼底全是和气,真诚地说道:“纪老板不仅脾气好,而且相貌俊秀,身手了得,还别有一番机灵的气质。”
纪晗余光里扫到自家凤凰想吐的表情,哼了一声,晃晃脖子转回身接着下楼,“算你救场及时,没被我揍过的人里,你算第一识时务的。”
绍原仿佛听不出来威胁,依旧笑吟吟回答,“多谢纪老板夸奖。”
自此一别,各自回府。
第三天一大早,纪晗正一边抱着葫芦喝酒一边玩着游戏,家里那聒噪的杂毛肥雀就叽哩喳拉地飞了进来,化回凤凰扇动羽翼在空中一抖,各种宝物跟货币就顺着房顶那个窟窿眼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金银铜纸,全都在纪晗坐着的那沙发后面堆成小山,差点把哈哈给埋了。
凤凰又化为人回到屋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上,“这些都是幽府给您结算的酬金,下场费、膝盖劳损费、耳根子清净费,哦,还有您自费出的那张人间破膏药的钱,一并缴清。”
纪晗眼皮都没抬一下,“你看着他们点钱吗?”
“看着呢,钱货两讫,请您放心。
对了,李强国的感谢信也到了,我念您听听?”
纪晗笑了笑。
他昨儿夜里喝多了酒,迷迷糊糊地就收到了李强国付过来的记忆。
这人是个老实人,没有随便拿满脑子都是的恐惧糊弄了事,反而分享了一个对他而言很珍贵的美好回忆。
那是八年前他媳妇给他生下儿子的那天。
二十年来以为自己注定无后的男人看着襁褓里的胖小子,那小子脸又黑又皱丑成一坨屎粑粑,可男人把他举高高,逆着阳光,喜极而泣。
父子之情可牵动天地。
那是李强国一生中最快乐的记忆,虽然纪晗见多识广,也被梦中的真挚打动得有些鼻酸。
他回过神来,举起葫芦啜了一口酒,依旧如往日般不在意地眯着眼睛说道:“念吧。”
凤凰念道:“纪老板,小人怪病业已大好。
珍贵记忆已经奉上,钱货两讫的同时,小人不忘感谢您的点化。
您言之有理,小人惧内、惧子、惧友、惧伍,此番破解如遭大梦初醒,从此天高海阔,问心自如。
愿纪老板一切安好,生意兴隆。”
凤凰念完砸吧砸吧嘴,“这人挺有文化,说话也文绉绉的。”
纪晗好像已经困得快睡着了,鼻子里哼了两声。
凤凰正想要把这封信丢进早就塞爆了的抽屉里去,却突然又听沙发上一阵动静,昏昏欲睡的自家老板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精神了过来,眼底绽放出熟悉的精光。
凤凰下意识就是个哆嗦,“怎么了?”
纪晗来了劲,掏出葫芦,顺着上面码着的一排排的小字捋了半天,摇头笑道:“妙啊,真是妙啊——我这才想起来,这猼訑一事虽是幽府找我,但猼訑本羊乃是上古妖兽,理应归微府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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