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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忙着做心理疏导,沈舒云将发情期的日期算错了一个礼拜,等他发现这个错误的时候,已是为时已晚。
周末的下午,沈舒云去了趟附近的超市,打算买点萝卜回家煮汤,一开始他发现面颊发烫,还以为是被日头晒的,并没有太在意,直到坐上车,一股熟悉又急切的燥热从身体深处爆发,沈舒云才惊觉这次的发情期竟然就这么来了——而他还没来得及打上一只抑制剂。
但好在沈舒云身上还有宁晚的标记,别人闻不到他后颈那浓烈的信息素。
沈舒云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口,放下了手里的白萝卜,步履匆匆地向出口走去。
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人来人往的超市。
等沈舒云终于回到了房子,他已经全身在细细地发抖了,尤其是手,抖着插了几次,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钥匙被拔出的时候,将门带离了些许缝隙,oga在发情时对自己alpha的信息素格外敏感,熟悉的杜松子酒香就从那一线缝隙里泄露了出来。
无声的渴望在血液中游走,将沈舒云浑身的血液都烧腾了。
彼时宁晚正在家里抱着笔记本电脑和几个高层视频,听见开门合门声,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这几个高层都是宁晚一手带上来的亲信,他们都心知肚明,上司露出这种笑来,那只能是因为夫人回家了,不然还真没别的人能让老板在这么严肃的场合都笑得出来。
“行了,就说到这吧。”
宁晚已经开始心猿意马了,心思分了大半在归家的那个人身上,于是吩咐了几句,就赶快结束了这场会议。
但很快的,他的笑就僵在了脸上——一股浓郁的信息素扑来,让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毕竟oga发情期的信息素,饶是信息素掩盖剂,也很难压制得住。
沈舒云撑着墙,双腿已经开始发软打颤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望向有些呆滞的宁晚,尽力保持声音的平静:“你……能不能帮我取一下卧室里的抑制剂?就在我的床头柜里放着。”
若非是他实在走不动了,又怎么会开这个口。
oga身体里的那股火,在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后,猛地窜高,一瞬燎原。
“好。”
宁晚嗓音带着一股低沉的沙哑,像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你等我。”
宁晚从沙发上站起,快步朝沈舒云卧室走去,信息素的暴乱令他身体里的本能在大喊,叫他回头占有那个oga……但宁晚深知此刻并非是正确的时机,若是一时脑热,说不定他只会前功尽弃,而他们的感情又会回到原点,所以宁晚极力保持着那点最后的理智。
快步到卧室取了一支抑制剂,将它紧紧攥在掌心里,宁晚折身返回客厅,眼见着沈舒云靠着墙,脸色潮红,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从唇齿间溢出,像是站不住一样朝地上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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