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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栀潼觉得车里有些缺氧。
太热了,暖气开得太高,新风系统运行得太慢,车窗的密封性做得太好——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陆倾拉着她的胳膊搭上他的肩,乔栀潼希望现在车外打进来的微弱光线不足以让他看清楚她脸蛋的红晕,因为她整张脸的温度都不可控制地飙升起来,妆容估计也难以覆盖。
不过是接个吻,接个吻而已——
他停留在她后腰的手加重了力道,隔着她薄薄的一件长袖衫,掌心的温度熨着她后腰娇嫩的皮肤,似乎他指间再用力一些就能够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这时候乔栀潼才感受到臀下坐着的大腿多么带有男性的侵略性,她几乎能够想象到他休闲西裤包裹着的肌肉线条,只要他稍稍发力,她整个人就能被他一条大腿举起在空中,轻轻松松。
好想摸一摸,她不禁又有些神游,陆倾显然是即刻就感受到她神思的游离,像是有些生气,却又不像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他凑近她的耳边,情欲浓重地告诉她:“栀栀,你这样真的会让我非常想打你的屁股。”
乔栀潼几乎是立刻就缩紧了下腹。
她想她其实在床上没有太多的特殊癖好,她只是很会享受性爱带来的快乐,但获取快乐的途径都是传统的,这种不会太失控的、安全的、她提前能够预想到快感级别的性爱是她惯于接受的也乐于保持的。
但陆倾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人,不过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再想更多,因为陆倾已经蹙着眉掰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他的吻就和他现在给她体会到的一样,直切霸道还带了一点不明显的怒气,狂风过境的,一条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和背,另一只手掌垫在她的后颈和后脑,乔栀潼在他的怀里几乎动弹不得,张着唇连唾液都来不及吞咽。
以前乔栀潼并不喜欢这样热烈的法式吻,唇舌交缠在她看来比身体交合来得更为亲密,濡湿的、长驱直入的、侵略性极重的吻让她恍惚间容易有一种失去领地的危机感,可以给人带来的迷乱不亚于高潮前那在眼前短暂闪过的白光,津液的纠缠甚至可以来得比淫水精液的混合更加色情。
她虽然不是极其有包袱的人,却也不喜欢见到自己满下巴水光的模样,因此这般纠缠的亲吻少之又少,她向来对此设防,却又在今晚不够设防——
他的技巧明显比她高了不止一个维度,她渐渐变得感受不到唇边是否有液体滑下、颈脖维持着同一个姿态是否泛酸,只知道他的亲吻实在令人迷醉在欲望的漩涡,她从中获得飘飘欲仙的快乐,大脑仿佛浮在空中跳舞。
腰间陡然的烫把她从眩晕里短暂地拉出来,陆倾的手掌拨开衣衫落到她的肌肤上,他松开她的唇,话语间掺杂了狂放性感的重重喘息,乔栀潼甚至没太听清楚他在问什么,直到第二遍:“可以吗?”
他在问她。
乔栀潼似乎有些不满就此被打断,嘟着唇追逐他的亲吻,根本没有把他的问题放在心上,或者是她压根就没有听进耳朵里。
她像一只追着喂水器跑的小猫,追着要他疼她亲她抱着她,陆倾满足她的要求,重新含住她的唇,乔栀潼已经乖乖张开嘴放他进来。
“栀栀好乖。”
陆倾笑着,放在她衣服里的手并没有游移,只握着她的侧腰,用拇指缓而有力地摩挲着,“抱这么紧,是喜欢吗?”
“喜欢被我亲吗,栀栀?”
乔栀潼扭了扭臀,抱着他脖子的手圈得很紧,哭似的哼唧两声,像是有些难耐,也像是被激烈的情欲冲刷得全然不再想要拐着弯占上风,只直来直去地表达,听得陆倾额角青筋凸起,“喜欢的···陆倾,我湿了,裤子都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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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well小陆真的骚得很明显···简单来说明骚人啊啊啊谁感受到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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