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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我明早还早起呢。”
郁桃不敢乱动,怕激得他又硬起来,仍埋在穴里的性器即便疲软,也撑得她发胀。
周时桉眼睛微微眯起,眼里闪过分明的戾气,有一簇火苗噗一声灭了。
眼前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直惹人恼,突如其来的不爽快,想折磨她。
察觉他抽出来,下了床却没往浴室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男人下颌线锋利,如一柄出鞘的刀。
郁桃与他灼灼对视,那眸光幽深不见底。
忽然双腿被大肆掰开,腰后涌来一阵推力,下一秒,环上周时桉腰间,她被腾空抱起。
忽然悬空,寻不到支点,意识算不得清醒,本能地环紧他精壮腰身,穴止不住地缩,裹着咬着。
“啪”
的一声,圆臀挨了一记,臀肉颤巍巍地抖。
“不准咬。”
指她下面,可被这样一刺激,穴口洇出水,反而咬得更紧。
周时桉抱着她往落地窗边走,上弦月下一切都染上苍白,清辉笼着赤裸结合的两人。
那股吸榨力几乎要绞杀所有理智,他受不住,不自觉地挺腰。
郁桃被抱着,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着他胸膛,夜太静,仿佛能听到胸腔擂鼓声。
“你还来啊?”
声音又哑又倦。
没得到回应,被抱着一路走出卧室,他核心太强,如此抱操近十几分钟,也只微微喘气。
郁桃承着男人的体温、汗味和喘息,咬在他肩上。
最后落在衣帽间,打个旋,被摁着压在镜前后入。
“看,要被操坏了。”
郁桃侧身对着墙镜,手往前撑,周时桉环在身后,热气扑在脖颈,无形却教人窒息,他要她偏头看镜子,看自己娇媚的模样。
而始作俑者一派正经,眉下一双狭长的眼,鼻梁挺拔,双颊未染一丝潮红。
视线被逼迫下移,镜中狰狞面目的巨物缓缓从腿心抽离,拉出长长的银丝,性器上浮着一层银白,是她分泌的性液。
狭窄的腿心间,一掌半大的性器拔出又刺入,他动作不疾不徐,进来得猛,却不到底,存了心思要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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